宣瀚張了張嘴,還是沒能把南文淵中毒的事說出口,他真擔心她會沖過去把許姨娘給撕巴了。
這一夜,許姨娘躺在床上轉(zhuǎn)轉(zhuǎn)反側(cè),如何也睡不安穩(wěn)。但不是怕有鬼來尋她,她就是郁悶怎么破解眼前的困境?真要是沒辦法挽回,要怎么跟哥哥交待?
次日上午,南笙去看了南文淵,昨夜發(fā)現(xiàn)在許姨娘屋里的事被許姨娘下了死令封了口,所以沒幾個人知道真相。一聽說許姨娘的奸計未能得逞,南文淵忽然就覺得自己的氣兒都喘得順了些。
“也怪阿爹氣糊涂了,看著她拿著婚書來逼我,我被著急和憤怒沖昏的頭腦,此事你是跟我提過的,我竟都忘了,看來真是藥吃多了,吃得記性都差了?!?
“別說阿爹,就連女兒也一直沒想起來,要不是蘇大牛拿著賣身契找到許姨娘那毒婦,女兒只怕真的沒有退路了?!?
“人家救了你的性命,而且是屢次救你于危難,你怎么能直呼人名字?”
南文淵輕聲提醒南笙,對救命恩人要感恩戴德。
南笙微微點點頭,“女兒知道了?!?
嗯!
怎么感覺不對勁兒???
他怎么在南笙身上看到一股扭捏的姿態(tài)?
這二人之間莫不是發(fā)生什么事了?如此,南文淵不由得開口多問一句,“你是賣身于他,可知道他家里具體是做甚的?”
南笙搖了搖頭,“只覺得他家生意做得挺大的,去救姐姐的途中,還是回來南家壩的途中,仿佛只要是個縣城,就有他家的商號。”
“那你可記得那商號的名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