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宴寧手不老實的亂摸,嘴里說道:“打個商量,下次換下地方?!?
蘇綰晚不知道哪來的毛病,就愛咬他,還專挑同一個地方,害他平時的無袖籃球衣都穿不了。
畢竟總還有一些為人師表的自覺。
蘇綰晚松了口,“換哪里?”
“衣服能遮住的地方都行。”他不挑。
蘇綰晚一拍他,“流氓!”
她勁還挺大,謝宴寧有些疼,“你想哪里去了,衣服遮住的地方那么多,你怎么思想這么不純潔。”
被倒打一耙的蘇綰晚說不過他,然后的確換了地。
另一個肩膀那里多了一個新鮮牙印。
謝宴寧:“……”
“過段時間要舉辦教職工籃球比賽,我平時要訓練,如果你不介意給學生圍觀他們師娘有多熱情如火,我也不介意?!?
蘇綰晚松了口。
“你沒有跟我說?!彼挠牡卣f。
“剛決定的?!?
“啪!”謝宴寧又喜提一個巴掌,蘇綰晚按著她肩頭,“你就是故意的!”
謝宴寧沒有反抗。
“你也沒給我機會說啊?!?
“為了你的形象,這段時間純睡覺!”蘇綰晚說道。
“……”謝宴寧沒想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。
他把人摟在懷里,不讓她亂動,“什么都行,就這個不行?!?
“你前面二十來年都忍了,還差這么點時間?”
“因為沒有你?!敝x宴寧說,“如果我們當時就在一起了,我也不確定會在什么時候把你拐上床,對著你,忍不了?!?
蘇綰晚最后選擇尿遁。
謝宴寧這個人也真是夠了。
借著黃色廢料說深情。
這個純睡覺自然是沒能實現。
謝宴寧突然覺醒了自己的美色對蘇綰晚有致命的吸引作用,雖然有些唾棄,不過也是情侶間的情趣。
不傷天不害理,謝教授非常心安理得。
蘇綰晚難得休息日,謝教授不做人,拉著人做運動到半夜,蘇綰晚一覺睡到艷陽高照。
今天不是周末,謝宴寧一大早就神清氣爽地去上班。
臨上班前,還親了她一下,蘇綰晚氣不過想一腳踹他,被人抓起腳踝親了一下。
太過了,真的太過了。
蘇綰晚時常覺得謝宴寧是被人奪舍了。
跟謝宴寧說的時候,謝宴寧笑著問她,“是不愛了嗎?”
蘇綰晚無以對,只得自暴自棄:“愛愛愛,愛到海枯石爛,天崩地裂?!?
“嗯,我也愛你。”然后又被人抓著,吻到窒息。
想到種種,蘇綰晚捶了一下謝宴寧的枕頭泄憤,然后光著腳爬下床。
走動間,還能發(fā)現腿間似乎有些痕跡。
她拉開窗簾,瑰麗的陽光鋪滿室。
蘇綰晚身上只穿了件白色的絲綢睡衣,她皮膚白,在艷陽之下,幾乎能看見里面細微的血管,整個人像是發(fā)著光。
沐浴在陽光下,蘇綰晚發(fā)了會呆。
聽到手機響,拿起來是謝教授抽空發(fā)過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