甲板上就剩陸澤遠一人。
海風一吹,透心涼。
除了心塞,他就只能繼續(xù)釣魚,打發(fā)時間。
忽然他有種不好的預(yù)感。
血火怎么還不來?
不會真的不來了吧?
那他還能說得清嗎?
這時候,王明利回來,割開了他的膠帶:“你去我房間休息吧,東邊第一間,我守著。”
陸澤遠還沒有睡意,反問道:“你不怕湛黎辰找你算賬?”
“是江經(jīng)理的意思,你還有傷,需要休息,辰哥不會跟她生氣的,你甭瞎操心了,趕緊去吧,過兩個小時我去補覺,你來守著?!?
王明利打了個哈欠,裹著大衣躺回躺椅。
陸澤遠笑了笑:“倒還有點良心。”
不枉他這一晚上受的罪。
……
房間內(nèi),湛黎辰按住江慕晚的雙手,將她禁錮在床上。
他眼中怒火,欲,念交織,下手也沒有輕重,抓的她手腕生疼。
“阿辰,你輕一點……”她可憐兮兮的望著他。
湛黎辰惱火道:“你還擔心他?江慕晚,你是不是腦子有病,他只是危急時刻,良心發(fā)現(xiàn),幫了你一把,你就拿他當好人了?”
江慕晚搖頭:“我只是不想欠他的?!?
湛黎辰更覺得好笑:“那我呢,我救你多少回,你跟我又怎么算?”
江慕晚眼神定了定,泛起了瑩光,湛黎辰心頭一軟,方松了力道,她突然掙脫出雙手,趁他不備,翻身將他壓在床上。
湛黎辰:“……”
他不敢置信的看著她,胸口劇烈起伏,棱角分明的下頜緊繃著,黑眸中怒意翻涌。
“江,慕,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