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叔租的房子在老街區(qū)一處比較偏僻的街道,附近鄰居不多,他這一棟全都搬走了,所以更加安全。
上到三樓,鐘叔打開門房門,看到是江慕晚,螢火才從門后出來,收起刀。
她上下打量著江慕晚:“你的身體沒事了?”
江慕晚點(diǎn)點(diǎn)頭:“一路辛苦你們了,其他人呢?”
“在對面的房間休息,我們輪流值班?!?
“老板有新交代嗎?”
聽到江慕晚這樣稱呼沈世琛,鐘叔愣了一下,沒吭聲。
螢火道:“他說全權(quán)交由你負(fù)責(zé),海運(yùn)那邊如果需要他幫忙,你得先幫他做一件事?!?
江慕晚輕嗤:“他太客氣了,想讓我做什么,吩咐就行,我身邊都是他的人,我還能不聽他的嗎?”
螢火看了一眼鐘叔,轉(zhuǎn)移話題:“冷軻怎么處置?”
“我先跟他聊兩句?!?
螢火指了指小臥室:“他在這。”
這是一間兒童房,黑漆漆的沒有開燈。
江慕晚進(jìn)門,打開燈,床上沒人,地上有幾片碗盤碎片。
螢火意識到不對,抓著刀朝門后進(jìn)攻。
藏在門后的冷軻先一步出手,但一迎上江慕晚那張令他魂?duì)繅衾@的臉,手中的碎片“啪”一聲,摔到地上。
江慕晚及時(shí)抓住了螢火的手腕,沒讓他再挨一刀。
看他沒有再動手的意思,江慕晚就讓螢火出去,他們單獨(dú)聊。
冷軻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她,好半晌才喃喃開口:“我又產(chǎn)生幻覺了?這次怎么這么真實(shí)?”
他伸手要去摸江慕晚的臉。
江慕晚退后一步避開,拉開椅子坐下:“冷軻,我時(shí)間不多,我給你兩條路,要么做我的證人,把陸國豪做過的非法交易都說出來,要么我給你個痛快,你選吧?!?
冷軻:“……”
他一步?jīng)_到江慕晚面前,指腹輕觸她的臉頰。
“有溫度,你是活的?”
江慕晚擋開他的手:“對,我還活著?!?
冷軻看了一眼房門,頓時(shí)緊張進(jìn)來:“他們也把你抓來了?你怎么樣,有沒有受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