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氏銀行老總背后洗黑錢。
林氏瓷器經(jīng)營著s國最大的地下賭場。
上官家族有個動輒跟人玩命的繼承人,睚眥必報,行事狠辣陰毒,上個月飆車撞死了個人,可玩出事后卻每每拿一張精神鑒定敷衍擺平。
傅瑾州端著酒杯,談笑風(fēng)生間,臉上幽深情緒絲毫不顯。
傅瑾硯卻已經(jīng)在心底偷偷為這幾個人上了香。
他相信。
不到三天,這些人都會被他哥全部拿下。
晚上九點半。
宴會廳差不多結(jié)束了。
寧蘅一直沒到蘇嫣的身影。她坐著車上回去的路上,發(fā)短信給蘇嫣,詢問她的情況。
蘇嫣回的很快,讓她安心。
此外,蘇嫣想了想,還在短信里問:阿蘅,你表哥從前有過幾個女朋友?
寧蘅:0
蘇嫣:……
怎么了?寧蘅問。
蘇嫣:我不信
寧蘅:……
之后,蘇嫣也沒再回。
坐著傅瑾州的車,回到銀河灣后,她放下王冠,卸妝,然后第一件事便是上樓擼貓,喂貓條。
傅瑾州著小姑娘抱著貓眉眼彎彎,專注到容不下其他人的身影,男人頭一次有些后悔帶回這只小奶貓。
罷了。
她開心便好。
不過寧蘅也并未徹底將傅瑾州忘了。
至少在擼完貓出門,撞見管弦為傅瑾州送上提神的湯,她主動請纓,給他送到書房。
就當(dāng)作……是他今晚替她解圍的謝禮。
書房內(nèi),男人正在電腦前辦公。
他總是很忙碌,今晚又忙到很晚才到宴會廳,回來后,又在埋頭處理工作。
男人抬眸到她,薄唇輕勾:“阿蘅怎么不去休息?”
寧蘅將提神的湯放到桌子上:“總統(tǒng)先生交給你的任務(wù)量很多嗎?”
傅瑾州一愣,然后‘嗯’了聲:“誰讓我為總統(tǒng)先生打下手呢,這些都是我應(yīng)該做的?!?
寧蘅擰起漂亮的眉眼,小聲囁嚅:“就算是總統(tǒng),也不能這樣壓榨員工叭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