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有他人像的通緝令,還不止一處貼了,但凡是他能找到的城鎮(zhèn)鄉(xiāng)街,都貼了這東西。
萬般無奈之下,他只能往山上跑。
身上沒有干糧,他也沒什么也野外生存的經(jīng)驗,只能爬樹摘野果子吃,身上又臟又亂,差點認不出本來樣貌。
“當時發(fā)現(xiàn)他的時候,竟然在跟我家旺財搶食吃!”
住在山腳下的村民領著厲寒辭進山,提起他在山上遇到的通緝犯,連連搖頭咂舌。
“我家旺財?shù)谝淮斡龅竭@種瘋子,嚇得亂跑亂叫,結果那碗肉湯飯,全進他嘴里了。”
說到后面,村民有幾分惋惜的語氣,只覺得那碗湯飯是糟蹋了。
夜深,他們倆一人舉著一個手電筒,燈照的距離有限,也會有照明不足的時候,厲寒辭總覺得這荒山植被稀少,走得久了有幾分陰森荒涼的感覺,背后無端冒著涼意。
警方也收到了同樣的通知,在他們不遠處的小道往上跑,采取包抄的方式。
“這座山里,其實還有一些恐怖的傳聞,都是拿來騙騙外來人的,我是不信。”
村民走在前面,嘴巴絮絮叨叨,說個不停。
后面跟著的人無暇理他,只是用手掃了掃四周的情形,不遠處竟聽到了兩聲狗吠。
那聲音不像是緊急情況,倒像是什么提醒或者警告,不讓人靠近。
“是不是又出事了?”
村民加快了腳步往前小跑。
走近了一看,一個衣衫襤褸、滿臉臟污的中年男人,正與另一個村戶打扮的青年纏打在一起,沒一會兒就落了下風,臉上被揍了兩拳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