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容朗本來正在扭動著想方設(shè)法想解開繩索,沒想到突然就聽到外面的爭吵聲,里面還是熟悉的聲音,他越發(fā)激動,剛要踉蹌著爬起,又被繩索絆倒在地。
還沒等他起來,就見趙宛舒等人已然突破防線,強(qiáng)行闖入了進(jìn)來。
他面朝下,跌倒在了幾人跟前。
趙容朗:“……”
趙宛舒等人:“……”
好在趙宛舒很快就反應(yīng)過來,快步跑了過來,著急地去扶地上的人,“哥哥,你怎么樣了?”
江明衡也幫著一起,趙容濤也硬著頭皮上前,把人從地上給抬了起來,安置在凳子上,然后就開始給他解繩子松綁。
“怎生還綁那么緊??!”
等到把繩子都解開了,柳慶云挽起趙容朗的袖子,見他手腕上到處都是捆綁的紅痕,他不禁惱火道,“江家也太過分了!哪里有把人捆起來的道理,你又不是犯人!這若是在綁久一些,你這人都要廢了!”
趙宛舒仔細(xì)檢查著傷勢,都是皮外傷,手腳因?yàn)槔?,?dǎo)致有些充血,但整體還是沒什么大事的,只是回去要上藥處理了。
趙容朗活動了下酸疼的手腳,安撫道,“讓老師你們擔(dān)心了,我都是輕傷。不礙事的。”
“你就是太好說話了!”柳慶云憤憤道,“江家真的是太目中無人了。光天化日之下,強(qiáng)搶民男,如今話把你囚禁起來,他們江家想干嘛?真當(dāng)我柳家好欺負(fù)是不是?”
江明衡看到趙容朗這情況,也是倍感愧疚。
雖然這江家非他家,但是他也覺得很是丟人。因?yàn)闊o論是他家,還是如今的江家,曾經(jīng)對趙宛舒和趙容朗都作出了不可磨滅的傷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