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他就捧了一堆蒜回來,“阿宛,這些夠不夠?不夠地窖里還有很多的,我都給拿上來?!?
“不用了,這些就夠了。”趙宛舒見他就要下去,連忙回道。
“那,那接下來要怎么做?只要能緩解下孩子的疼,我就滿足了,這孩子平時沒那么怕疼的,這肯定是疼得受不了!”余氏淚水漣漣道。
“苗叔,你那蒜給磨碎,塞一點點到齲洞里面,嬸子把這個蒜頭扒掉,把大蒜瓣頂尖掰個口,把蒜汁涂抹在紅腫的牙齦處,反反復(fù)復(fù)的擦,直到不疼了,就讓虎娃咬著蒜頭在那處就好。”
兩人這回沒有絲毫的懷疑,立刻各自分工,按照趙宛舒的辦法照做,很快尖銳的哭聲就消失了,只有虎娃抽噎著說著蒜不好聞好辣好嗆的小聲嘀咕。
余氏大大松了口氣,“不疼了就好,不疼了就好,咬著就不疼了……”
虎娃嬌氣地哼唧了一聲,苗正陽抹了一腦子的冷汗,瞪著他道,“看你下次還偷不偷吃糖,這回叫你有個記性。趕快謝謝阿宛姑姑,要不是她,可不得疼死你個小饞鬼!”
虎娃磕磕巴巴地道了謝。
趙宛舒擺了擺手,笑瞇瞇地擼了把他的腦門,暗自感慨了一聲,頭毛沒有趙榮康的細,摸起來好摸。
“這是暫時的止疼辦法。”
“啊,這還是暫時的啊?若是每天都來上一回,我這命都得短上半截了!”余氏一聽,急得都快上火了,“阿宛,就沒有啥辦法,一下子給治好的嗎?”
苗正陽也頷首,“是啊,阿宛,你這還有啥一勞永逸的法子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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