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她舔了一下上唇,想要舔掉冰淇淋。
但還沒舔完,身體一晃,人就被壓在了座椅上。
“唔?!?
很快車內的氧氣就有些不夠,只剩下呼吸不暢的低喘聲。
化開的冰淇淋在唇間蔓延,楚音不由得捏緊了手中剩下的甜筒。
呼吸間隙,才斷斷續(xù)續(xù)說上一句話。
“甜筒……要,要化了,會弄臟……衣服?!?
“嗯?!鄙柕蛦¢_口,額頭抵著楚音,“那就脫掉?!?
楚音一愣,捏緊了舉著的甜筒,直接把脆脆的外皮給捏碎了,冰淇淋順勢滴在兩人衣服和肌膚上。
冰涼的感覺帶起一陣顫栗。
桑厲緩緩低頭穩(wěn)住了將頭滴落的冰淇淋。
一陣冰冷,一陣溫熱。
楚音感覺身體水深火熱。
桑厲抬眸盯著她問道:“可以嗎?”
可以嗎?
什么可以嗎?
楚音稀里糊涂地點點頭,唇間溢出一個嗯。
等她回過神才反應過來桑厲問的是那個件事。
不是甜筒,是脫衣服。
她還嗯。
腦子漸漸清醒時,她已經到了桑厲的公寓。
門一關,楚音人已經被吻得暈頭轉向了。
但緊要關頭,她的手卻被桑厲抓著放在了門把手上。
桑厲十分克制地深吸一口氣。
“楚音,你還能走?!?
楚音想了想,反手扣住了他的五指,然后仰頭看著他。
“我禮服都臟了?!?
“好。”
男人再也沒了斯文模樣。
不過桑厲依舊體諒楚音初次,小心翼翼將她抱進了房間。
楚音并不后悔這么做。
相反,她覺得自己現(xiàn)在每一天都像是賺到的。
她能夠對自己的選擇負責。
她也相信桑厲。
深夜的溫度逐漸上升,一夜不停歇。
最后,楚音都快累暈了。
“???,不能過度?!?
“嗯?!蹦腥说蛦艘痪?。
“都嗯了,還不松開我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