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病歷?你這是還在懷疑?”李歡反問。
“嗯,太多巧合的事情肯定有存在的原因。”
傅遇心思縝密,從楊靜薇的眼神就能看出,這其中還有問題。
李歡頷首:“她是院長的朋友,醫(yī)院肯定有存檔,我去找一下?!?
聽聞。
宋若星還是鼓起勇氣問了一個問題。
“我媽說是她火化了朋友的尸體,她沒必要騙我們。李歡又說院長認識白太太,這么一聽,明顯是兩個人的存在?!?
李歡思考幾秒,追問道:“你媽朋友怎么死的?”
“跳河自盡?!?
“那倒是不怪你媽,跳河死的人若是不能及時打撈,但凡碰上天氣不太好,一般打撈上來連親人都認不出來。既然是你媽收尸,那就是沒有親人比對dna,說實話,也有可能你媽認錯了。”
李歡平靜開口。
畢竟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。
宋若星聽了,不知道為什么腦袋刺痛一下。
像是有什么要從記憶力沖出來。
她揉了揉額頭。
好在電話鈴聲轉移了注意力。
傅遇接通電話,對面不知道說了什么,他的臉色越來越沉重。
“怎么了?”宋若星忍不住問了一句。
“警局讓我過去一趟,老爺子把任希雅打了。”傅遇皺眉道。
“打……”
宋若星話還沒說完,李歡抬高嗓音。
“她還受著傷,根本沒有還手之力!我跟你們一起去!”
李歡白袍一脫,直接往前走去。
宋若星奇怪道:“他什么時候這么熱心了?”
“可能是心熱了。”傅遇淡淡開口。
“……”
什么意思?
上車后,宋若星頭還是隱隱作痛,無奈只能靠著車門托著腦袋。
不一會兒,她腦袋上多了一只手掌輕輕按摩。
她愣愣轉身,不知何時,傅遇已經坐到了她身邊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頭疼?!?
“剛才就看你皺眉。好點了嗎?”
傅遇的指腹貼著她的頭皮稍稍用力,頓時一陣酥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