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句話也不是沒道理,畢竟我隔壁姐姐她就是第一個讀出大山的孩子,也是唯一一個出大山的女生。
她常常會把自己從家教人家那里借來的書給我看,她說希望我能成為一個男子漢,好好讀書帶奶奶出了牢籠,那時候我并不知道她說的這句話。
我被陳老師教育了一頓后回了家,老師怕夜晚的路上不安全,便說要送我回去,可是我總有不好的預(yù)感。
陳老師把我安全送到家后就要走,奶奶擔(dān)心她一個女生走夜路,可是陳老師執(zhí)意要自己回去,她家就住在離學(xué)校不遠(yuǎn)處的教師宿舍里。
奶奶提醒她別走小路和有青紗帳的路,陳老師應(yīng)了一聲就走了。
從那天起,我再也沒有見到過陳老師,有人說她離職回家結(jié)婚了,有人說她被人拉進青紗帳凌辱了,甚至還有人說她忍受不了村里的生活,回家了。
這最后一個我是絕對不會相信的,她那么愛教書的人,那么愛教導(dǎo)我的人。
想著想著,我趴在陳老師尸體上抑制不住淚水哭泣起來。
她明明是那么好的人,可是她的身上沒有一塊好的地方,她美麗的臉上全是被人抓壞的痕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