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名盡鉛華。
兵神羅勝所打。
百里東君左手猛地拔出了那柄長刀,一刀劈去。
大開大合,刀法粗狂,名五虎斷山刀。
“啪”得一聲,長刀落地。
唐天祿猛退,避開了那一刀,愣住了。
唐福祿也愣住了。
百里東君長劍一甩,趁勢將那不染塵抽了出來,足尖一點往后撤了三步,雙手刀劍一揮,氣勢十足,他冷哼道:“以多欺少,以老欺幼,這就是唐門待客之道?”
“兩位叔叔,若是不行,還是憐月來吧?!碧茟z月忽然說道。
唐福祿冷笑一聲,長袖一揮:“閃開,方才怕傷了他,于是只用了天蠶絲。但既然小公子執(zhí)意抵抗,那么……就休怪我們下狠手了?!?
忽然一聲口哨聲響起,就在那院墻之上。
唐福祿猛地轉(zhuǎn)過頭,只見那人一身白衣,腰間掛著一個酒壺,坐在院墻之上,望著下方一臉譏笑。唐福祿一愣:“他在那里多久了?”
唐憐月聳了聳肩:“從你們動手的那一刻,他就在那里了。如果方才百里東君沒有擋住你們的突襲,他就已經(jīng)出手了?!?
“小師兄本事不錯。是老太爺?shù)年P(guān)門弟子?”白衣人從院墻之上一躍而下,落在了百里東君的面前。
“是你!”唐福祿看著白衣人的后背,大驚道。
白衣以上繡著大大的三個字——毒死你!
溫家家主的繼承人,溫壺酒。
“舅舅?”百里東君喜道。
溫壺酒撓了一下他的頭:“李先生教得不錯,比當(dāng)時離開天啟城時可強(qiáng)多啦?!?
百里東君晃了晃手中的刀劍:“還不止于此呢?!?
“剩下的下次再看吧?!睖貕鼐妻D(zhuǎn)過身,望著唐福祿和唐天祿,笑了笑,“認(rèn)得我是誰?”
唐福祿退了一步:“溫先生?!?
“就你們兩個,也敢打我外甥的主意?他的父母不在,今日你們剛才的冒犯,就由我來懲罰吧?!睖貕鼐泼艘幌卵g的酒壺。
唐天祿和唐福祿對視一眼,臉色都不太好看,他們雖然輩分不低,單論武功,在唐門里根本排不上號,怎么可能是溫家家主繼承人的對手?
唐憐月忽然往前走了幾步,站在了唐天祿和唐福祿身前,望向溫壺酒,語氣淡定:“擅闖唐門者,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