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乾東城距離這里并不遠(yuǎn)啊。錦城是西部重城,鎮(zhèn)西侯的孫子連天府之國都沒有來過?”南宮春水微微笑道。
“錦城有唐門啊,我母親說天啟城我都可以去,錦城不能來?,F(xiàn)在我剛從天啟城出來,就又來了錦城,可真是要感謝南宮兄。”百里東君的心情和當(dāng)日奔入天啟城有些類似,有些小小的激動,握著馬鞭的手都忍不住顫抖起來了。
南宮春水笑了笑:“你母親是對的,去天啟城也不要來錦城。這里太危險了,畢竟唐門里,有著這天下唯一有可能殺死我的人??!可是,走,怕什么呢!”
百里東君微微一愣,李先生太強(qiáng)了,強(qiáng)到每個人都認(rèn)為他是無敵的,可是在這唐門,有著能夠殺死他的人?但他只是猶豫了一下,隨后微微一笑,對啊,怕什么呢!
“駕!”百里東君一甩馬鞭,朝著山下急速行去。
來吧,就讓我看看,唐門究竟有多可怕!
在百里之外,另一隊(duì)馬車正在緩緩地前行著。
“溫步平,你還真是人如其名,一步一步走得穩(wěn)又平,我躺在這馬車?yán)锒伎焖耍筒荒芸煲恍??”一臉無奈的溫壺酒躺在馬車?yán)?,忍不住抱怨道?
長相憨厚的溫步平并不理會他,只是緊緊地拉著韁繩,生怕馬兒自己跑起來,他嘆了口氣:“我有什么辦法?我們和別的門派又不一樣,別的門派到了,唐門盡地主之誼招待一下也就罷了,我們溫家先到了,唐門提防我們,我們提防唐門,何必呢?我算好時間,最后一刻到那里,才是剛剛好。”
溫壺酒打了個哈欠:“我知道啦我知道啦,你做事就是太謹(jǐn)慎?!?
“你狂放,我謹(jǐn)慎,這樣溫家才能越來越好?!睖夭狡胶苣托牡卣f道。
溫壺酒用手捂頭,表示和這個人根本無法交流。
“吁?!睖夭狡胶鋈灰焕R繩,直接停了下來。
溫壺酒一愣:“怎么?索性連走都不走了?”
“你派出去的人回來了。”溫步平說道。
溫壺酒立刻爬了起來,掀開帷幕,看到白衣蒙面的溫家弟子正站在馬車前,他急忙問道:“找到他們的行蹤了?”
那溫家弟子點(diǎn)頭:“找到小公子了,但是沒有看到李先生的身影,小公子正和一個年輕公子同行?!?
“李先生不在?”溫壺酒一愣,“那他們此行要去哪里?”
“看方向是錦城?!睖丶业茏游⑽櫭?。
“錦城?他們要去唐門!”溫壺酒驚道,“溫林呢,溫林還跟著嗎?”
“對,我先回來報(bào)信,他還一路跟著?!睖丶业茏踊氐馈?
溫步平想了一下,說道:“我有一個不太好的猜測?!?
溫壺酒一步掠出:“他和李先生分散之后,被那人挾持了。如今去錦城兇多吉少,我先行一步了,你自己慢慢趕車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