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鳴咬緊了牙關(guān),總算沒有喊出來。
“呵,挺能忍?!?
哈里克半是嘲諷,半是真心的夸了句,不過這回卻沒收鞭子,而是踱步走了過來,總算站到了燈光下。
幾個月不見,他還是那個不算魁梧的形象,尤其是那兩撇小胡子。齊鳴以前看還有那么點喜感,這會兒卻只能動胡子上下起伏之間,看出對方壓抑的怒火。
“你小子,膽子挺肥啊。我都還沒來得及去找你,你居然敢自己來新疆?!?
哈里克說話的時候,拉開了把椅子,在齊鳴面前坐下,說話的時候,還細(xì)心的整理起手上的鞭子,將它盤成了一團(tuán)。
齊鳴見狀松了口氣,人家都收鞭子了,那皮肉之苦應(yīng)該是免了,緊咬后槽牙,忍下胸口傳來的劇痛,他思量片刻才道:
“哈里克大叔,我跟阿依慕的事情,不是你想的那樣~我們~”
“不是我想的那樣?那是哪樣?你占了她便宜是不是真的?她肚子里的孩子,是不是你的?
呵呵,你倒好,這是吃干抹凈,想不認(rèn)賬了?”
越說越氣,哈里克陰沉著臉,站起身,那根已經(jīng)收好的長鞭被他放到了桌上。
還不等齊鳴慶幸,就見他反手從背后拿出一根騎馬用的短鞭,照著齊鳴四肢胸口等位置就是一通掄。
想想自家寶貝女兒受的委屈,還有這小子在電視上和另一個女人卿卿我我的樣子,他就氣不打一處來。
齊鳴這時候也只能咬牙硬挺。
他這會兒還真不恨這位,換成他,如果時候自己女兒被人欺負(fù)了,估計也想手撕活剝了對方。要怪只能怪自己當(dāng)初定力不夠。
小鞭子雖然沒剛剛那條大的厲害,但架不住頻率高,齊鳴的上衣很快就被抽出了道道鞭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