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些詩不錯吧?!秉S清河沒注意到趙霆宴的情緒變化,只以為趙霆宴看的認真,“我初聽到這些詩的時候,還以為是你又出山了,這些是你的新作,因為這些詩的風格跟你作詩的風格簡直太像了?!?
“后來,我仔細打聽了一下才知道,這些詩竟然全部都是你弟弟所作,而且全是臨場創(chuàng)作,驚艷了不少人。如今上京城的文人墨客中,很少有人不知道康王世子趙君澤的名字?!?
“說來也怪,你的文采自不必說,世間少有,沒想到你弟弟的文采也如此出眾,就連作詩風格也與你相近。平日里,你們一定經(jīng)常在一起創(chuàng)作寫詩吧?!?
黃清河只知道沈婉經(jīng)??链w霆宴,并不清楚趙君澤和趙霆宴之間的關系。
趙霆宴聽著黃清河啰嗦,少有的沒有開口岔開話題,一雙眸子深的不見底。
是趙君澤?
“霆宴?”黃清河見趙霆宴一直沒有打斷自己,意外的看過去,才發(fā)現(xiàn)趙霆宴有些失神,“你也很意外?難道你們不會在一起作詩?”
“那還真是太奇怪了!趙世子能有跟你這么相似的風格,竟不是受你影響。難道,這就是你們兄弟之間的默契?”
趙霆宴回神,聽見黃清河的話,眼底幽暗森冷。
偷他詩冊的人不是沈婉,竟然是趙君澤!
寒眸立即掃向了在院子里正在打掃的小海,眼底不動聲色的掀起暗濤。
“不說這些了,你我二人可以討論討論這些詩,如果一會兒大夫人前來阻止,我去說服她?!秉S清河笑著道。
每次他來看望趙霆宴,只要吟詩作對,沈婉一定會三番五次的過來阻止,什么千奇百怪的理由都有。他記得最清楚的一次,沈婉竟然說他和趙霆宴作的詩難聽。他不過反駁一句,沈婉就說趙霆宴都已經(jīng)癱了,作詩有什么用?
想到沈婉對趙霆宴的種種苛待,不由得搖頭嘆息,“唉?!?
不一會兒,黃清河高昂的聲音傳遍整個清風苑,好像要把詩中激蕩的情緒完美的表達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