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天煜剛毅的臉上恢復(fù)一貫的冰冷無度,他只是淡淡說道:“因格教父身體可好?”
因格教父在意大利黑手黨中是資歷最深的教父,他的名望、他的能力著實令人佩服,也正因為這一點(diǎn),冷天煜對他也自然是敬重的。
他知道這個薩克.恩一向是跟自己暗著斗,有時候也會明著挑釁,不是冷天煜不敢動他,而是看在因格教父的面子上,對他的兒子有所忍讓罷了。
薩克.恩一聽冷天煜這般問道后,懶散地說道:“我父親的身體很是健康,有可能——會活過首判閣下您呢!”
說完,他的一雙碧眼閃爍著竄動的光芒。
冷天煜冷笑道:“這正是我所期望的,否則羅枷家族如果落于你手,那豈不是就會加快沒落的步伐了!”
薩克.恩一聽,臉色變得很是難看,但是他又不能跟冷天煜翻臉,雖然他很想這么做。
正在此時,威廉教父走了上前。
“兩位,今天可是我最愛的女兒過生日,所以一切公事暫停,ok?”
威廉揚(yáng)著笑容說道,他自然知道薩克.恩總是跟首判閣下暗自較勁的秉性。
“ok!我最親愛的威廉教父!”薩克.恩大笑著擁抱了一下威廉的肩膀。
威廉笑著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隨即面向冷天煜說道:“首判閣下,倒香檳塔的環(huán)節(jié)到了,請您為大家呈上最重要的一杯吧!”
冷天煜看了看不遠(yuǎn)處被服務(wù)生們緩緩?fù)粕锨暗南銠壦?,緩緩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長腿邁開,卻不是朝向香檳塔的方向,而是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