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兒和離后又覓得一位良人,已經(jīng)與他私定終生,懇請父親同意?!?
虞臻和不知道衛(wèi)景行之前到底是怎么讓父親同意她和離的,所以她不確定父親到底知不知道此事。
聽到這句話,虞明耀的心臟瞬間撲通撲通跳了起來,他停頓了幾息,在虞臻和眼里是在思考,實際上他是在壓抑興奮,在措辭。
可是他太激動了,一開始還是說錯了,好在很快改了口。
“陛……畢竟是我的女兒,他給你什么名分?”
按照陛下連日逗留宮外這個著迷模樣,起碼也要有個昭儀之位吧?
這個反應在虞臻和的預料之中,做父親擔憂她為妾是常事,便笑道:“父親您放心,他說要娶我為妻?!?
她急于從荷包里尋找那枚螭虎印,便錯過了她父親瞳孔巨震的樣子。
“吶,父親您看,這是他給我的聘禮?!?
虞臻和把那枚被打進絡(luò)子里的螭虎印塞到了父親的手里。
虞明耀看著這“精美”的如同女兒家首飾般的螭虎印嘴角微抽,但手上卻絲毫不慢,拿著那螭虎印就往自己的胳膊上狠狠印下去。
拿起印章后,看著由印章縫隙里殘余的印泥留下的印文,虞明耀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了起來。
這印文他可太熟悉了……
他又想到這幾日禮部的動作,其他的就不說了,竟然來他的太仆寺借戰(zhàn)馬,戰(zhàn)馬可是尋常人能用的?可禮部尚書親自寫文書相借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