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嗯,少爺,我曉得的!”入畫又是連忙點了點頭說道。
“秋兒,你沒事吧?”
就在兩人對話間,姜柔也走上前來,看著楚劍秋的金龍分身,關(guān)心地問道。
“這小子好得很呢,我看他連毛都沒有掉一根,你就不用擔(dān)心他了!”還沒等楚劍秋回答,楚湘天卻是笑著說道。
“自已兒子渡劫,你不關(guān)心一下也就罷了,還說這種混賬話,有你這么當(dāng)父親的么!”聽到楚湘天這話,姜柔頓時瞪了他一眼,惱火無比地說道。
被姜柔這么一頓訓(xùn)斥,楚湘天頓時就不敢吱聲了。
“娘,你就放心好了,我沒事!”楚劍秋的金龍分身見狀,卻是笑著說道,“這么區(qū)區(qū)九道天雷的天劫,對我來說,不算什么!”
“區(qū)區(qū)九道天雷的天劫,你小子還真是什么話都敢說!”楚湘天聞,忍不住氣笑道。
想當(dāng)初,他突破化劫境的時侯,渡過五道天雷的天劫,都那么勉強(qiáng),這小子,居然連九道天雷的天劫都不放在眼里,這一對比之下,就顯得他的武道天賦,猶如廢物一般。
說實話,被這樣的狠狠打擊,楚湘天心中也是很郁悶的。
但想到這個人是自已的兒子,他心中又多了幾分安慰。
反正這個人是自已的兒子,他即使再厲害,不也還是自已的兒子!
想到這里,楚湘天的腰桿,就又挺直了幾分。
林醉山、段千河、任環(huán)、諸葛崖、云興平、端木舟等人,此時,也紛紛上前來,向楚劍秋的金龍分身道賀。
當(dāng)然,他們更多的,還是向楚湘天吹捧。
有時拍一下楚湘天的馬屁,可要比拍楚劍秋的馬屁,有用得多了。
畢竟,楚劍秋的臉皮,那是出了名的厚,而且,這家伙口摳門得緊,任你把馬屁拍得震天響,都休想從他那里得到一絲好處。
但楚湘天卻不一樣,楚湘天的臉皮,可要薄得多了,而且,楚湘天還經(jīng)不住人吹捧。
只要一吹捧,他往往就會飄飄然,只要他一飄,要想從他那里騙東西的話,可就容易得多了。
這種事情,林醉山等人,可以說是屢試不爽。
眾人在向楚劍秋道賀完之后,林醉山等人就簇?fù)碇嫣臁?
“老楚,這種大喜事,我們不喝兩杯,這說不過去啊!”
“不錯,這次老楚一定要請我們喝酒,否則,此事沒完!”
“那是當(dāng)然,老楚就不是那種小氣的主,兩杯怎么夠,那肯定得一人一葫蘆的荒古靈溪酒??!”
“除了荒古靈溪酒之外,還得拿出一些荒古大陸的桃子,來當(dāng)下酒菜!”
“荒古大陸桃子,那是必須的,依我看,至少還得一人弄幾顆一劫丹來嘗嘗!”
……
一群人夾著楚湘天,一邊說著一邊遠(yuǎn)去。
楚湘天身不由已,被眾人夾在中間,簇?fù)碇靶校闹泻喼笔怯锌嗾f不出。
見到這一幕,姜柔的臉色,不由有幾分不好看。
“你爹就是個死要面子的,這次,估計又得被那群酒鬼狠狠地宰一筆!”姜柔一臉不爽地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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