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(xiàn)在聽到茍裕也是投靠血魔宗的奸細,她自然就想立即把他殺掉為道盟除害。
“許橫湖,你急什么!”楚劍秋見狀,不由看了她一眼,有些無語地說道,“你在行事之前,能不能先動動腦子!”
“這還有什么好想的,既然已經(jīng)確定了茍裕是血魔宗的奸細,不動手把他除掉,還留著他繼續(xù)為禍么!”許橫湖氣憤憤地說道。
“雖然我們猜測到茍裕是血魔宗的奸細,但是證據(jù)呢?你有確鑿的證據(jù),證明他勾結(jié)血魔宗么?”楚劍秋看著她問道。
“這需要什么證據(jù),直接逼他發(fā)下天道誓也就是了,他如果不敢發(fā)的話,那就證明他就是血魔宗的奸細了!”許橫湖說道。
“許師妹,話不能這么說?,F(xiàn)在茍裕在道盟的名聲大漲,已經(jīng)成為不少人心目中的英雄,就連我們,之前對他,不也是印象大為改觀么。如果我們無緣無故去逼迫一個對道盟有功之人,發(fā)下天道誓,這種讓法,未免難以服眾,而且,也會讓一些不明真相之人心寒。如此一來,恐怕會對我們道盟的士氣,造成不小的打擊!”周凌此時開口說道。
“還是周師兄明理!”聽到周凌這話,楚劍秋頓時大為贊嘆,他看著許橫湖說道,“許橫湖,向周師兄學(xué)著點,遇到事情,多想一想,別只顧著莽頭莽腦地亂沖。為了殺一個區(qū)區(qū)的茍裕,而亂我道盟的軍心士氣,這種讓法,著實得不償失。要是我們真的這樣讓的話,恐怕正好中了血魔宗的詭計?!?
“那我們怎么辦?難道,就只能看著茍裕這狗賊,繼續(xù)逍遙自在下去么?”許橫湖聞,有些不甘地說道。
“茍裕活著,比他死了要有用?,F(xiàn)在血魔宗蟄伏了起來,我們想要找到血魔宗武者的蹤跡,著實有些困難。倒是可以利用茍裕,多殺一些血魔宗的武者。多殺一名血魔宗的武者,就能夠讓人族的普通百姓,少受一份罪!”楚劍秋說道。
聽到楚劍秋這話,許橫湖不由一陣沉默。
的確,每多殺一名血魔宗武者,能夠讓人族的普通百姓,少受很多罪。
畢竟,血魔宗那些雜碎發(fā)起瘋來,動輒屠城血祭,讓大量無辜的普通百姓慘死。
如果茍裕可以繼續(xù)擊殺血魔宗武者的話,暫且讓他多活一段時間,也未嘗不可。
“況且,留著茍裕,也能夠放長線,釣大魚。能夠控制茍裕這種人的,背后必然不是一般人。留著茍裕,指不定能夠牽出他背后的那條血魔宗的大魚呢!他想借助茍裕之手,來禍亂道盟,我們又何不可,利用茍裕,來釣他這條大魚!”楚劍秋目光露出一抹深遠之色,淡淡地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