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你不愿意?”
見到茍裕沉默不出聲,紅衣女子臉色頓時一冷,寒聲問道。
“這……這……”
聽到紅衣女子那冰冷的聲音,茍裕身l不由又是一顫,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地說道。
讓他去對付楚劍秋,他委實鼓不起這樣的膽氣。
楚劍秋無論是手段智謀,還是實力上,都極其可怕,他要是膽敢跑去招惹楚劍秋,那只會是自尋死路。
楚劍秋可不比其他人,會顧忌他的身份,以楚劍秋如今所掌握的力量,根本不會懼怕他的師父屠永。
只要他敢去招惹楚劍秋,楚劍秋殺起他來,絕對不會有絲毫的猶豫和手軟。
他寧愿去面對一名真正的天衍境強者,都不愿意去直面楚劍秋。
“連楚劍秋你都不敢殺,我要你何用!”
見到茍裕那副猶猶豫豫的樣子,紅衣女子目光一冷,聲音冰冷地說道。
感受到紅衣女子身上散發(fā)出來的凜冽殺機,茍裕心中不由一寒,連忙開口說道:“我愿意,我愿意,無論姑娘讓我干什么,我都愿意!”
雖然他對楚劍秋很是畏懼,但在生死面前,他又哪里還顧得上那么多,在現(xiàn)在這種情況下,先把自已的性命保存下來再說,至于其他事情,就只有走一步算一步,等以后再說了。
聽到茍裕這話,紅衣女子臉色稍緩,頗為記意地點了點頭說道:“嗯,很好!既然你如此識趣,那我就留你一條狗命,在我麾下效力!”
“多謝姑娘,不,多謝主人寬宏大量!”茍裕聞,心中頓時大喜,連連磕頭,像一條哈巴狗一般,記臉討好地說道,“以后茍裕定當為主人盡心竭力地效命,赴湯蹈火,在所不辭,給主人當一條聽話的狗!”
見到茍裕這么一副奴顏婢膝的樣子,紅衣女子眼中,不由露出一抹鄙夷的神色。
一個堂堂的道盟十大道子之一,居然沒有半點骨氣,如此的貪生怕死,為了活命,居然作出如此卑賤的行徑。
不過,也正是因為茍裕貪生怕死,毫無半點骨氣的性子,她也才會找上茍裕,把茍裕收服,當作自已埋在道盟內(nèi)部的一顆棋子。
“嗯,很好,既然你誠心臣服于我,那就把這顆丹藥服下罷!”
紅衣女子看了一眼茍裕,手掌一張,取出一顆血紅色的丹藥,扔到腳邊,淡淡地說道。
紅衣女子并沒有選擇在茍裕身上種下禁制來控制茍裕,道盟之中,強者眾多,如果通過種下禁制來控制茍裕的話,恐怕會被道盟的高手瞧出端倪。
尤其是楚劍秋,在符陣一道的造詣上,幾乎無人能及,自已種下的禁制,未必能夠瞞得過楚劍秋的眼睛。
茍裕這顆棋子,如果好好地利用的話,估計能夠發(fā)揮不小的作用,她可不想茍裕那么輕易地就暴露了。
通過毒藥來進行控制,雖然沒有通過禁制來進行控制那么穩(wěn)妥,但是暴露的風險,卻也更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