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淵的封印上空,五名強(qiáng)大的武者,不斷把真元灌注進(jìn)那一道道的石柱上,激發(fā)整個封禁大陣的威力,修復(fù)被撞擊出裂縫的封印。
“夕長老,我要支撐不住了!”一名身材魁梧的大漢,一臉焦急地對為首那名丹鳳眼的美貌女子說道。
“析韞,你這廢物,我們五人之中,就數(shù)你長得塊頭最大,你特么的居然第一個說支撐不住,你那一身肌肉是白長了么!老子這么瘦的人,都還沒有開聲呢,你特么的倒是好意思!”一名骨瘦如柴的中年漢子,在聽到那魁梧大漢這話的時侯,頓時破口大罵道。
“岳鳴晨,你特么的說得輕松,這種事情,和塊頭長得大不大,有個屁的關(guān)系!”那名叫讓析韞的魁梧大漢,也是惱火無比地罵了回去,“你是天衍境后期的武者,我是天衍境中期的武者,這能比么?你修為比我高,自然要比我支撐得久,要是我們倆的修為掉轉(zhuǎn)過來,恐怕你比老子軟得更早吧!”
“你這廢物就是廢物,就不用為自已找借口了!原大姐和司徒妹子,通樣也是天衍境中期的修為,怎么她們還能夠支持得住,你就支持不住了!”那名叫讓岳鳴晨的中年漢子,繼續(xù)罵罵咧咧地說道。
“岳大哥,其實,我也已經(jīng)到了極限了,也支撐不下去了!”聽到岳鳴晨這話,一名身穿白衣的女子,也是一臉苦笑地說道。
“我的情況,比析韞和司徒玥好不到哪里去。”一名長相普通的中年婦人,也是無奈地?fù)u了搖頭說道,“要不是三年前,關(guān)晴帶給我們的那一點龍牙米,讓我們恢復(fù)了一點點,恐怕,我早就已經(jīng)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了!”
“大家再堅持一陣,挺過這一次,我們就能夠渡過危機(jī)了!”那名丹鳳眼的美貌女子,聽到眾人的話,忍不住皺了皺眉頭說道。
“夕長老,不是我們不想堅持,實在是我們l內(nèi)的真元,真的差不多已經(jīng)消耗得一干二凈了!”名叫析韞的魁梧大漢,記臉苦澀地說道,“自從這封禁大陣的能量消耗殆盡之后,全靠我們的真元在維持。在得不到補(bǔ)充的情況下,我們的真元即使再雄厚,也終有耗盡的一天!”
那名丹鳳眼的美貌女子聽到這番話,再次皺了皺眉頭,她沉默了一陣之后,開口說道:“也罷,接下來,你們就不必再插手。這封禁大陣,就交給我來維持罷!”
作為五人之中,修為最高的武者,她的真元,要比岳鳴晨、析韞、司徒玥和原水彤四人要深厚得多,也能夠支撐得更久。
“夕長老,你一個人維持如此巨大的封禁大陣,怎么能夠支撐得???”岳鳴晨聞,頓時一臉憂慮地說道。
“支撐不住也要支撐,我施展禁術(shù)的話,還是能夠挺過這一劫的!”丹鳳眼美貌女子臉色淡然地說道。
“夕長老,不可。你現(xiàn)在的情況,比我們也好不到哪里去,你要是施展禁術(shù)的話,恐怕會危及你本身的性命!”岳鳴晨聞,頓時急道,“我和夕長老,一起維持這封禁大陣吧!”
夕飲月雖然是天衍境巔峰的強(qiáng)者,比他們四人的修為要高得多,但是這么多年來,夕飲月每次鎮(zhèn)壓封印的時侯,消耗也是最大的。
實際上,夕飲月的情況,并不比他們好多少。
要是在這種情況下,夕飲月施展禁術(shù)的話,很大概率,會把性命賠上。
“不必了!要是我出了意外,這地級第七號封印,還需要你們繼續(xù)鎮(zhèn)守下去,不必多讓犧牲!”夕飲月擺了擺手說道。
眼看著下方的封禁大陣,被沖擊得裂開越來越多的裂縫,夕飲月美眸中,閃過一抹堅決的神色。
轟!
一股強(qiáng)大無比的氣息,從她身上爆發(fā)出來。
這一刻,她直接施展了強(qiáng)大無比的禁術(shù),燃燒了自已生命的最后一點潛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