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悍逐漸開始動了心思,莊敬堯見狀笑道,“你是不是在想你師父是不是能殺了黑天帝尊?別想了,我剛已經(jīng)說過了,帝無極是在自己的絕對領(lǐng)域之中可以立于不敗之地,但你覺得無處不在的黑天帝尊會傻到跑進你帝無極的絕對領(lǐng)域之中嗎?”
聽到這話王悍一陣幽怨,這個老胖子怎么這么不爭氣,你要是再努努力,你徒弟不就不用這么勞累了。
王悍稍做沉思之后,“我還有件事兒想要問你。”
“想要問仇池國師的事情?”莊敬堯似乎是早就猜到了王悍的想法。
“對!”
莊敬堯搖了搖頭,“仇池國師蒙蔽了天機,我已經(jīng)捕捉不到他的任何蛛絲馬跡了,此人完全可以勝任這艘船的船長,只不過他忽然之間下落不明讓我也很難琢磨,但我能夠感受到他絕對沒有死,他似乎是無處不在,我只能告訴你這么多了?!?
王悍不由得陷入了沉思,按理說自己是托生的,可自己的記憶并不是完整的,有一部分是被摘除了的,而摘除了的那部分似乎是就在那位國師王悍的身上。
想要殺了釋厄的東西在仇池國師的手中,要不是自己和這個王悍之間有千絲萬縷的關(guān)系,王悍早就翻開丫族譜清點名冊了。
楊衍之前說過,風(fēng)會給王悍答案,王悍想過很多種可能,甚至是想過那位國師會不會是這艘船的船長,可上船了之后發(fā)現(xiàn)并不是。
王悍和莊敬堯兩個人安靜的坐在一起冒著煙。
沉默了半晌之后,王悍轉(zhuǎn)過頭看向了船艙之中,“我聽說,這艘船上面有很多秘密,這里面有什么?”
莊敬堯夾著煙,似笑非笑的看著王悍道,“想知道?也可以,你要是答應(yīng)我,以后等你實力達到了一定程度之后,會來接我的班我可以告訴你?!?
王悍一聽這話還是打消了自己的所有想法,雖說在這個地方白天可以無憂無慮的裸奔,晚上可以無憂無慮的裸睡,但時間一長似乎也就那么一回事,王悍還是喜歡腳踩著大地,這種在天上裸奔的機會留給別人。
稍加思索之后,王悍換了個問題,“那這艘船以前也沒有其他副船長或者船長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