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滾弄鎮(zhèn),是一座用鋼筋水泥澆筑的戰(zhàn)爭堡壘,楊家大院堪稱堡壘里的銅墻鐵壁。整個大院,從建造之初便是為戰(zhàn)爭量身打造。
院墻高達五米,寬度三米,墻頭不僅可供人行走,還精心設置了各類射擊位。此刻,院外槍聲如爆豆般激烈。
楊浩藏身于一座碉堡內(nèi),對著對講機聲嘶力竭地大喊:“頂住,所有人都給我死死頂?。±设睂④娨呀?jīng)出兵了,援兵很快就到!”
朱勇瞧著已然陷入瘋狂的楊浩,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他臉上,喝道:“這座大院已經(jīng)被團團包圍了,楊家的地道在什么地方?”
楊浩滿眼絕望,看向朱勇:“被炸塌了。”
“炸塌了!”朱勇下意識地重復了一遍,一股寒意從腳底猛地躥升,瞬間蔓延至全身。
楊浩咬著牙,恨恨說道:“滾弄鎮(zhèn)本就是為戰(zhàn)爭而建,可整個緬北,誰能舍得用大炮這般狂轟濫炸?那葉青為了攻打滾弄鎮(zhèn),起碼出動了一個炮團?!?
朱勇徹底啞口無。在緬北,擁有重炮的也就只有政府軍,可誰會舍得如此揮霍重炮進行攻擊?各民族之間的戰(zhàn)爭,能動用的重型武器,不過是重機槍和四零火箭筒罷了。
可以說,攻打滾弄鎮(zhèn)所耗費的子彈和四零火箭筒彈藥,那數(shù)量簡直就是個天文數(shù)字,就連三角軍區(qū),都沒這樣豪橫?但葉青偏偏就這么做了。
朱勇扭頭看向被兩名飛蛾死士看守著的三井安康,對方鎮(zhèn)定自若的模樣,看著就讓人厭煩。
“三井先生,你難道就不害怕嗎?”
劉樂神色淡定,瞥了朱勇一眼:“葉桑抓我的目的,是為了包驢笄6遙暈業(yè)納矸藎渡>退閬肷蔽遙裁徽飧齙ㄗ印u獗閌前綴揮冒肆愕ケ湔ㄕ庾笤旱腦頡
不過你們想逃,那是絕無可能,即便你們把我?guī)У侥侠锘蚴墙鹑?,他也必定會追殺過去。為了包驢笄幌6磺寫邸!
朱勇心里比誰都清楚,葉青就是華北龍牙,來緬北的目的就是收礦,而包驢笄砸肚嘍裕兇盼薹咕艿撓棧蟆
他沉思片刻,問道:“要是我們拿三井先生做人質(zhì),葉青會不會放我們走?”
劉樂苦笑著搖了搖頭:“要是負責指揮戰(zhàn)斗的是葉桑,他或許會放你們走?!?
朱勇和楊浩臉色瞬間大變,因為他們明白,只會這次戰(zhàn)斗的不是葉青,而是白狐。
白狐姓楊,論輩分,還是楊浩的堂妹。只可惜,當年果敢之亂,楊家一分為二,白狐父母的死,雖說和楊老太爺沒有直接關聯(lián),可兩脈自此老死不相往來。
再者,白狐在木姐懲治楊家毒梟時,手段極為狠辣。這次攻打滾弄鎮(zhèn),白狐把能用的手段全都使出來了,根本不顧楊家人的死活。
用華國人的話說,就是你越是反抗,她就越興奮,一心要將滾弄楊家斬盡殺絕。
至于朱勇,要是白狐知道他就在這座大院里,怕是早就用八零單兵招呼了。她可不會在乎三井這個鬼子的死活。
朱勇最怕的其實并非白狐,而是葉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