萬一有敗落的那天,這塊石頭就可以成為東山再起的寶貝。
凡事預(yù)則立,不預(yù)則廢。
現(xiàn)在葉青已經(jīng)開始考慮,給家族預(yù)留一點底蘊。
路虎拐進皇冠賭場后院,一下車,葉青就發(fā)現(xiàn)了不對。
經(jīng)常跟隨白狐去德隆的八個老緬,不拎著鎬柄,全挎著ak-47,這是要打仗??!
看到葉青下車,為首的老緬緊張的臉上多了一絲笑意,趕緊走了過來,向他行了個軍禮:“小爺,你總算回來了。”
“怎么回事!”
“是冒良將軍的兒子,龐昆少爺帶人前來索要黑八?!?
“黑八被關(guān)在勐古鎮(zhèn),他跑這兒來做什么?!?
“狡虎和貪狼大人,深入密林追繳逃走的礦工去了?!崩暇捒嘀樀溃骸艾F(xiàn)在他們只能找白狐大人。而且.....”
“而且,他們是緬人,我們擔(dān)心白狐大人吃虧,所以才守在這里。但是沒有命令,我們不敢上去。”
葉青一聽就明白了,冒良是跟吳瑞平起平坐的將軍,而且還是緬人。
對于白狐來說,不僅有軍銜上的壓制,還有種族之間的壓制。
在緬北,緬族地位是高于其他少數(shù)民族的。
在他們眼中果敢人不僅是低等民族,還是野人。
狡虎三兄妹雖然有緬北軍籍,但畢竟是果敢人,在真正的緬族面前依然抬不起頭來。
坐電梯到達九樓,推開辦公室的大門,頓時為之一愣。
站在辦公桌前的白狐,竟然罕見的穿了一身綠色軍裝,貼身的裁剪恰到好處的凸顯曼妙美好的身材。
秀美的臉肌膚瑩潤如雪,仿佛皮下流轉(zhuǎn)著一層玉光,讓人色于神奪。
一條寬大的皮帶,勒緊了纖細(xì)的腰肢,讓本來就偉岸的胸峰,顯得更加碩大,隨著呼吸時起時伏。
白狐見葉青呆呆的看著自己,得意笑道:“看傻了?!?
她雖然在笑,但眉宇之間依然帶著一絲憂慮。
龐昆并不可怕,但是他的父親卻是臘戌將軍冒良,一個純血緬族將軍。
葉青坐在寬大的老板椅上轉(zhuǎn)了一圈,順勢抱住她纖細(xì)腰肢,讓她坐在自己腿上:“龐昆以什么理由,來索要黑八!”
“他說查到了黑八私通果敢同盟軍和克欽獨立軍的證據(jù),必須將他捉拿歸案,并且將隱藏的反叛勢力連根拔起?!?
葉青一愣,可以說,這個理由冠冕堂皇,讓人無法拒絕。
“如果我告訴你,黑八的后臺就是冒良將軍,你會怎么想!”
“真的?!卑缀谒麘阎修D(zhuǎn)身,仰頭看著他:“你有證據(jù)!”
“真憑實據(jù)沒有,但是黑八在手,還怕沒證據(jù)!”
白狐明眸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:“是那個克欽老賊說的?!?
“范桐說,他可能是克欽獨立軍的前任軍長,名叫克欽之狐。”
葉青笑道:“他的話,倒是有幾分可信?!?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,借題發(fā)揮,將事情鬧大,最后將處置權(quán)交給將軍?!?
白狐蹙著秀眉:“以此換取更大的利益?!盻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