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ho_d();楚老太太有點(diǎn)意外,趕緊道:“這怎么使得,你一個大忙人,怎么能勞累你?!?
“這也不算什么,我反正下班一個人,來這還省了自己一個人吃晚飯呢?”
楚老太太還想推辭,楚老爺子突然道:“那就勞累你了?!?
媳婦和妹妹在家,招個花心的單身年輕男人在家住,楚向東覺得不妥當(dāng):“吳哥來也沒地方住,向南向北屋子太小了,再加張床,那成什么樣?”
吳宵光笑道:“鄭叔那屋子還能住嗎?”
楚老爺子愣了一下,那屋子上回被公安翻了一頓,倒是沒找到什么,只是不知道鄭緒東有沒有什么不能見人的秘密。
“回頭我讓向東收拾一下?!?
楚向東把鄭緒東的東西收拾成兩個箱子,俱放到雜物間。
楚今夏看到一把二胡,拿過來試著拉了拉,“奶奶,你這還有二胡啊,你會拉嗎?”
楚老太太道,“我可不會,隔壁胡三爺會拉,小時候你大哥看著胡三爺拉,就整天要學(xué),家里就買了一把,后來你大哥學(xué)了二天又不學(xué)了,就扔這了。”
楚向東笑道:“你別問我,我也不會拉,你要學(xué),跟隔壁胡三爺學(xué)去。”
楚今夏抱著老太太笑道:“奶奶,我想學(xué)這個?!?
“行,晚點(diǎn)功夫,我們?nèi)ズ隣敿艺宜W(xué)?!?
楚向東夫妻進(jìn)去換了床單,曬了被子,打掃干凈,其間,楚向東發(fā)現(xiàn)一個小盒子,里面大概裝的是錢或者貴重的東西沉甸甸的,就拿到楚老爺子的房里,讓他收著。
孫麗娘倒覺得有些不好:“鄭叔又不是不回來了,這樣翻他東西,他回來之后不會有難受?!?
說是勤務(wù)兵,但這些年相處,明面上都和家人一樣,結(jié)果才進(jìn)去二天,家就被自己家人給抄了。
明明可以讓吳宵光和趙鐵柱住一間的,楚家真要把鄭緒東當(dāng)成一家人,為什么不把楚天一夫妻房讓出來,這樣不顯得更客氣嗎?
“爺爺讓收拾的,東西又全給了爺爺,我們也沒從中落點(diǎn)啥,他難不難受的,我們也幫不上忙?!背驏|無所謂:“這是我爺?shù)募?,連我爸媽都說趕走就趕走,我們在這也只是臨時落腳,他又算得了什么呢?”
孫麗娘乖乖點(diǎn)頭,“這是爺爺?shù)募遥鞘遣筷牱值姆孔?,向東,我們的家在哪?”
楚向東沒想過這個問題:“啊,部隊分的房不就是我們家嗎?你傻了?!?
孫麗娘委屈地和楚今夏道,“這里不是我們的家,我的家在部隊,那以后你嫁出去了,我們怎么辦?”
楚今夏正在吃香瓜,噎了一下:“怎么怎么辦?”
孫麗娘輕打她肩膀,“沒良心,那我們就不能天天在一起了。”
“那我也在你們部隊找一個男人,這樣我嫁出去了,你就再搬到部隊,到時候楚嬌嬌肯定很想搬回來的,沒人看著管著,我們住得更清靜?!?
“啊,這樣太好了,找誰呢?感覺誰都配不上你?!睂O麗娘眼中看楚今夏就沒有缺點(diǎn)。
楚今夏既然把孫麗娘當(dāng)朋友,有機(jī)會就直接挑明了,“顧柏青就不錯。”
孫麗娘開心地道,“顧柏青豈止是不錯,簡直是太不錯了。上次他送你,是不是他對你有意思了?”
“是啊,我們那是第二次見面,第一次是在我們村子,顧柏青的二大爺在我們村,說起來還是一個故事呢?”
楚今夏就把捉奸的事情,筆削春秋說了一遍。
雖然是好友,但涉及那種事,她也只能簡單說個大概:柳志新是萬惡之源,妹妹心眼也不好,但沒說她和顧柏青真睡了,這事真不能說,未婚先睡在這個年代真是犯罪。
“可惡,這世上怎么有這么多可恨的男人,真不是個東西。”
孫麗娘氣得小臉通紅,拳頭緊握,恨不能立刻上前打柳志新一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