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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暖在了解如今公司的情況之后,神色越發(fā)凝重。
這些年,馮國慶身為公司的最高決策人,幾乎沒有完成過一個對公司有利的項目,與石硫?qū)崢I(yè)的天然石開采自不用說,至于其他正在進(jìn)行的業(yè)務(wù),也全都在虧損狀態(tài),尤其是一批天然石加工,原本這種剛剛開采出來的天然石加工到出貨工期都需要一個月,但為了早點拿到出貨款,馮國慶竟然私自將工期縮短到十天。
這讓產(chǎn)線和市場部的人幾乎要沒有絲毫休息時間,加班還不一定能夠完成,重壓之下,不少人根本頂不住壓力辭職了。
但更讓安暖覺得棘手的是,馮國慶選擇一走了之,而現(xiàn)在合作公司來要貨,她根本交不出來,工期必然要延時。
但不按合同上的工期交貨明顯是違約,而違約必然需要賠償,這對公司來說又會是一大損失。
將手上厚厚的一疊文件放下,安暖按了按脹痛的眉心,嘆了口氣,神色絕望。
原本她還不明白,為什么短短幾年,馮國慶就可以將兩大世家的產(chǎn)業(yè)幾乎賠了個干凈,原來都是因為這個。
而現(xiàn)在她也只能盡力補救了。
一整夜的時間過去,外面天色快要亮起來,外面吹來涼爽微風(fēng),安暖搓了搓手臂,走到窗前準(zhǔn)備關(guān)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