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說頭天靠著自己解決了一下需求??傻降撞灰粯印?
這一天極難熬,二娘扭動(dòng)著成熟的身體在前面來來去去,不知涂了什么東西,香噴噴的。
還穿了新裙子,顏色鮮亮,風(fēng)騷得不得了。
胡子卻倒霉催的,倒水都能把開水倒手背上,氣得暴跳如雷。
二娘硬是幾天沒理他,也看得出胡子看她的眼神像條餓狼。
她懂那意思,就是不理他。
直到渾三兒告訴她可以了,別把男人逼到絕境。
“給他個(gè)臺(tái)階下,就說你看上一只翡翠釵,叫他買下來送你。”
“老娘只要銀子?!?
“那釵值十兩,哪個(gè)女人沒個(gè)像樣的首飾?就算將來留給姐姐也行啊。”
二娘撇嘴一笑,點(diǎn)了下渾三兒的額頭,“你這鬼精的,哪家女兒落你手里,算完了?!?
二娘果然在大家忙活的時(shí)候,將洗過的衣服收下來,只向胡子門口一放,扭身要走。
“你進(jìn)來?!焙雍鹊?。
他坐在屋里,直勾勾盯著二娘,視線像只手,從她衣襟中探進(jìn)去。
二娘倚著門框,眼睛瞧著別處,“麻子昨天和我說,愿意娶我。以后他賺的銀子都給我支配……”
“他也配!瞧他那個(gè)熊樣?!?
“他熊不熊的,愿意和我成親!你再好,又不是我男人,別人的男人我孫二娘瞧也不會(huì)多瞧一眼?!?
“二娘?!焙咏K于把口氣放軟下來,“你別和我鬧了,我存銀子是真有事?!?
“送給合歡院的姑娘?”二娘冷笑,“咱們看來沒啥說的了。”
“我瞧了支釵,你要愿意買下來,我晚上就來你房里,不買我今天晚飯就宣布嫁給麻子,以后我就是你弟妹,你再渾也知道搞別人老婆的后果!”
她走開,胡子不信,叫來麻子。
卻見麻子一臉歡喜,胡子說,“二娘叫我準(zhǔn)備喜錢,這是真的?”
“她終于同意了?”麻子跳起來,“她和我說再想想,明天一早給我信兒?!?
“她是我胡子的女人,你這么做不地道。”
“老哥哥,她現(xiàn)在是沒主兒的女人啊,你們不在一起了,你玩剩的兄弟都不配娶回家做媳婦?”
麻子嗆得胡子說不出話。
二娘說得對(duì),他倆真成了親,自己再敢動(dòng)兄弟的老婆,這院子得起了反。
這種觀念無法改變,他敢殺人,卻不敢越了這條線。
殺人可以是好漢,淫兄弟之妻,不得好死。
哪怕落草為寇,這也是寨子里的鐵律。
這一屋子沒有好東西,他也不敢這么亂來,有些線,壞人也不能踩。
胡子出門去了,把二娘說的那釵買下來,媽的一根戴在頭發(fā)里的東西,要賣這么貴。
他又大方一次,買了套貴價(jià)的脂粉送二娘。
這女人,打扮起來又搞得香噴噴的,不比合歡院的姑娘差多少。
這一夜,兩人皆是久旱逢甘霖,二娘叫嚷的聲音驚得院子里的羊都睡不著。
第二天,她一下睡到日上三竿。
胡子頭幾夜被下過藥,余藥的作用已經(jīng)足夠讓他充分發(fā)揮自己的男性功能了。
早起只覺踩地如踩進(jìn)了棉花,精神卻爽快了。
不爽的只有麻子。他娶媳婦的夢落空了。
……
這一出,就叫越被搶的東西,越精貴。
此局出自被大家稱為小三爺?shù)臏喨齼褐帧?
麻子對(duì)二娘有心,也知道她看不上自己,從來沒想過開口。
小三爺叫他去討二娘歡心,不管用什么方法,錢自己出只是別讓二娘知道。
麻子當(dāng)然樂意,送她一套衣裙,占了二娘不少便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