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了?”金玉郎皺起了眉,“還有氣息?!?
玉郎捏住“她”的下巴,將自己用的續(xù)命藥丸塞了一丸到“她”口中。
又脫下自己的衣衫裹住此人身體。
“燒。”
一聲令下,影衛(wèi)在所有潑了油的地方開始點火。
待火燒起來,所有人已經(jīng)走得無影無蹤。
這件搶劫案竟然沒掀起波浪。
四皇子這處宅子是處密宅,專藏自己秘密的基地。
地處京郊,安插十二時辰暗哨一刻不??词卮说兀锩娼疸y無數(shù),是他的訓(xùn)養(yǎng)私兵的底氣所在。
此時一下被人搶了,他怒火中燒卻無從下手。
報官就要上報損失,國庫空虛,他父皇連壽誕都不愿操辦,是貴妃與皇后堅持,甚至湊了私房為自己的夫君慶生。
他身為大兒子,私藏著國家一年歲入那么多的金銀,怎么上報。
好在此處只是秘密基地其一,他不可能將所有財物集中在一個地方。
損失上百萬兩金銀,如有人拿了他米鍋里的米,留下空鍋不算,還往里放了一坨屎。
他頭一個懷疑金玉郎,懷疑他沒死,向自己報復(fù)。
可金玉郎從掉下山崖,一直沒找到尸首,也沒露過面。
他放在金玉郎幾處常在之地的細(xì)作匯報,并未見過其人出現(xiàn)。
原來,金玉郎各宅子,甚至東西兩監(jiān)都各有秘道。
此案,他只能秘密托付京兆府府尹暗中調(diào)查。
只是這些主事皆在長期尸位素餐,都混成了酒囊飯袋。
有點本事的各有主意,沾上奪嫡之嫌的事,都躲得遠(yuǎn)遠(yuǎn)的。
他打掉牙齒和血吞,若能找到線索,必要斬草除根,他要一寸寸撕碎對手,恨不能喝其血,斷其骨方才解了胸中悶氣。
胸口堵得他上不來氣,又接人報告,歡喜樓主事,梅綠不見了。
一同不見的還有她房間里所有值錢的物件。
他只覺胸口劇痛,一股甜腥上涌,一張嘴噴出口血。
自手中有了權(quán),他從未吃過這樣的暗虧。
吐出口血,胸口瞬間暢快了些,他猜測必定是這娘們,被人拿了短處,背叛自己,卷了細(xì)軟逃了。
他知會京兆府府尹,發(fā)布緝拿令,懸了巨額賞金拿人。
玉郎此時已在府中喝著鳳藥提前準(zhǔn)備的熱茶,小小斗室里升起火盆,燒著滾水,青連一臉嚴(yán)肅,鳳藥含著淚蹲在床邊。
她在為青連打下手,為阿芒治傷。
阿芒傷得太重了,服下續(xù)命丹她終于睜開眼,意識也清醒過來。
青連暗自搖頭,眼眶里蓄滿眼淚,卻不愿意當(dāng)著阿芒掉下來。
阿芒想抬手為他擦淚,只動了動手指,“別哭啦薛公子,你哭得阿芒心碎了。”
青連咧嘴擠個笑,“我哪哭了,我是心疼你?!?
阿芒眼睛一亮,“真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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