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余的,二十人一隊,依次包抄四個方向,剩余十個堵住后門出口!”
“是!”
眾人訓(xùn)練有素,各自行動。
夏廷風(fēng)再次確認(rèn)匕首的位置后,帶著人去了賭坊。
一進(jìn)門,就有人盯上他們。
不過不要緊,是賭坊的人。
夏廷風(fēng)的目光轉(zhuǎn)了一圈,最終停留在最大的賭桌上面。
他緩緩靠近,只見賭桌的兩邊各自坐著一個人,叼著煙斗都在吞云吐霧。
兩個人……看起來都是老手。
究竟哪個是呢?
他很快從呼聲中聽到了答案。
“范二爺!”
范昌勝,可不就是范家的二公子么?
夏廷風(fēng)唇角一勾,細(xì)細(xì)地打量著他。
此人年近三十,長相一般,身量不太高,還有點兒瘦。
印堂發(fā)黑,長著一雙綠豆眼。
穿一身黑袍,大拇指上戴著的翡翠玉扳指很是耀眼。
手上有老繭,估計常年習(xí)武。
范昌勝拿著骰子桶,在空中瘋狂搖晃了好一陣兒才扣下來。
旁邊人興奮地像打了雞血。
“??!?。?!”
“??!我押??!”
范昌勝不算大的眼睛里,滿是得意。
他一勾唇,看向?qū)ψ赖膶κ郑湟恍Γ骸澳隳???
對手是一個青衣男子,膀大腰圓絡(luò)腮胡,看著也不是什么好東西!
他思索了一會兒,啪一下就把一張銀票子拍在桌上。
“老子押??!”
“痛快!”
范昌勝一把打開了骰桶。
“是大!”
“贏了贏了!”
“唉……”
眾人有喜有憂。
青衣胡子男有點兒沮喪,起來就擺手。
“不玩了不玩了!”
范昌勝就不樂意了,一把站起來。
“你什么意思,二爺我還沒盡興,你就起來了?!”
語氣霸道,囂張狂妄,底下一眾小羅嘍大氣都不敢出。
并且在他拍桌之時,他周圍瞬間圍上來一群人。
足有二三十個。
那青衣男當(dāng)場嚇尿。
“二……二爺,小的……小的是真沒銀子了??!”
范昌勝一臉的氣焰囂張。
“沒銀子,拿你自己抵也可以的吧!”
“一條胳膊,二爺陪你玩三局!”
“一條腿!二爺陪你玩五局!”
“怎么樣??”
青衣男嚇得差點兒跪下來。
“二爺!小的……”
青衣男痛哭流涕說了一大通。
夏廷風(fēng)嘴邊兒叼了根草,一臉鄙夷。
“操蛋,原來是個慫包!”
說完,自己走上前去,一腳踹開那青衣男,吐掉嘴里那根兒草。
“老子陪你!”
范二爺抬眼,輕蔑地看著他。
“你?”
上下打量一番,范二爺就笑了。
“你有銀子?”
“就押一條胳膊!”
二人幾乎異口同聲。
“好!”
范昌盛一撩衣袍坐了下來,一雙綠豆眼興奮地發(fā)著綠光!
“爺就喜歡你這樣的!”
“今兒陪二爺玩高興,就算你斷了條胳膊,二爺也認(rèn)你這個朋友!”
范昌勝難得遇到這么臭味相投的人。
夏廷風(fēng)不搭理他,隨意拿起骰子和骰子桶迅速看了一遍。
看完,手指一彈,飛到了對面。
“你先來!”
范昌勝又彈了回來。
“爺讓你一局,你先來!”
夏廷風(fēng)抬眸看了一眼。
“你確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