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月例是十兩銀子,入宮一年了攢了差不多五十多兩,還有我入宮的時候從家里帶來的首飾,宮里頭也用不著,都帶回去,差不多值個二三百兩吧!”
“請個先生……應(yīng)該夠了吧!”
趙君堯·:“……”
“三百兩銀子,還不值他們的鞍馬費!”趙君堯滿頭黑線。
不遠千里送就回去三百兩銀子,確定不是叫他去丟人的?
“朕給你多添些,叫人給他找個好先生,總要夠幾年的用度!”
“皇上……這恩典叫奴婢如何報答!”夏如卿眼淚汪汪地跪了下來。
想要更上一層,她得有家族的支持,父親指望不上,她得指望哥哥弟弟頂門立戶。
庶兄那里,她暫時無可奈何,弟弟這里,他天資聰穎,不如先好好讀書。
趙君堯反倒沒想那么多,讀書是好事,十歲的孩子,就該好好讀書。
見小姑娘眼淚汪汪,趙君堯也不好再逗她。
“先起來吧!”
“多謝皇上!”夏如卿抹了眼淚站起身來,又破涕為笑。
趙君堯見她又哭又笑的,簡直要樂死了,成就感爆棚。
“時候不早了,早些睡吧!”趙君堯上前攬著她。
“是!”
夏如卿屈膝,上前服侍皇上更衣,給男人脫衣服,她十分不習慣。
低著頭,動作生硬,臉色微紅。
趙君堯低頭看她,她有些羞澀,眼睫毛像一把小扇子,覆蓋在一汪杏眼上,一顫一顫的。
他心里頭不由得癢癢的,喉結(jié)滾動。
夏如卿緊張得鼻尖冒汗,他的腰帶怎么也解不開,越緊張越亂,她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。
“皇……皇上,奴婢笨手笨腳……”
夏如卿紅著臉,真想找個地縫鉆進去。
“無礙,朕又不嫌棄……”
趙君堯一用力,杭綢織就的明緞金龍腰帶直接扯斷,輕輕一拋便飛出去老遠。
夏如卿驚呆了。
這綢緞腰帶表面被金絲環(huán)繞,繡的細密結(jié)實,他直接扯斷,力氣有多大?
沒及多想,突然一陣天旋地轉(zhuǎn),她驚呼一聲,閉著眼下意識攬住他的脖子。
然后,被男人牢牢抱在懷里。
她滿臉羞澀,貓兒一樣窩在他懷里,把玩著他墨色的發(fā)。
某人的眼皮子就是這么淺,背靠大樹好乘涼嘛,沒辦法,嘿嘿……
之后,兩人相擁睡去。
第二天五更,趙君堯起身上朝,見她依然沉沉睡著,就吩咐。
“她睡醒了再叫她起來,等朕回來用早膳!”
“是,皇上!”
李盛安垂首。
心里對夏貴人又敬佩了兩分。
自皇上登基,還沒有哪個貴人娘娘,能在昭宸宮睡到自然醒,還能陪皇上用早膳的。
夏貴人是頭一個!看來……以后要更客氣些才是,眼瞧著是個有福氣的。
趙君堯梳洗過后,帶著隨侍大步離開。
夏如卿翻了個身,繼續(xù)和周公下棋,反正皇后那兒也不用請安,紫月和小喜子都沒來,誰也不知道她在這兒。
毫無壓力,才睡的香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