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建業(yè)說這話的時候直直的盯著我的眼睛,一臉的嚴肅。
我明白你的意思,現(xiàn)在蘇月已經(jīng)不留在這兒了,至于她去哪兒我不知道。
我已經(jīng)派人跟著她了,你說放任她走就讓她走,萬一她又去搞什么幺蛾子出來怎么辦?
我立馬笑著點點頭,還是你有經(jīng)驗啊。
我都是在幫你善后,季長風,我要提醒你一句,你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坐到這個位置上面了,不要太過善良,不要想當然的,覺得別人都是好人。
我嘆了一口氣,這個道理我自然是懂的,可是有時候我不自覺的會被情感所驅使。
就像在面對蘇月的這件事情上一樣,雖然我已經(jīng)對她完全沒有了任何的感情。
可是無論如何,我們是舊相識,該幫的時候我自然會幫一把。
要是換做我的話,蘇月這件事情我是根本就不會出手的,她會被李先生怎么處置,那是她的事情。
不過你好心好意的幫了她,他也算是沒有辜負你,現(xiàn)在拿到了那樣東西,那個東西是不是現(xiàn)在還沒有查出來?
提起u盤和那個筆記本,我又是一陣的苦惱,已經(jīng)派人去查了那么久,但是還是沒有搞清楚到底是什么東西。
我在想那東西有那么重要嗎?李先生花了那么大的勁,想要拿回去,可是根本連打都打不開。
準確來說,根本就是不敢打開,要是一旦輸錯了密碼的話,里面的文件全部銷毀,那就真的什么都沒有了。
不要著急,那么重要的東西,對李先生來說,肯定是有大用的,對你同樣也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