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羽懶得理會這兩人。
提著行李徑直出門了。
“快給你姐打電話,一定要狠狠教訓(xùn)這個白眼狼!”陳倩不敢追秦羽,惡狠狠的叫道。
秦羽走出小區(qū),一輛加長的勞斯萊斯已經(jīng)停在了小區(qū)的門口。
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下車,接過秦羽的行李,恭敬地請他上車。
隨后勞斯萊斯開動,絕塵而去。
而這時候,一個女子站在街角,望著遠去的勞斯萊斯面露驚愕。
“奇怪,我沒看錯吧,那人是秦羽嗎?”女子正是周怡。
前日秦羽替她按摩了之后,以往左胸憋悶的情況改善了不少,但隨之而來的就是鼓脹的感覺越來越強烈,她有些受不了了就來找秦羽再次按摩,沒想到卻看他上了豪車。
秦羽不是一個窩囊廢嗎?都是靠著林悠悠生活啊。
“也許是我看花了眼了吧?!敝茆档?,隨后就進了小區(qū)。
勞斯萊斯載著秦羽,直接開往位于江城市中心的云霧山。
開到山頂?shù)囊惶巹e墅門口。
車停了下來。
西裝男子恭敬的將秦羽請下車。
“羽少爺,您就住這,可以嗎?”
秦羽看了看這宮殿一樣的別墅,點了點頭。
“可以。”
西裝男子將秦羽的行李拎進去后,就恭敬的退出去了。
不一會兒,林悠悠的電話打了進來。
“秦羽,你瘋了,竟然敢動手打傷我媽和我弟!”那頭傳來林悠悠憤怒至極的叫喊。
“你搞搞清楚,是誰先動手的!”秦羽皺著眉頭說道。
“女兒啊,我們只是上門想和他談?wù)?,是好心去幫幫他的!結(jié)果這個白眼狼翻臉動手,現(xiàn)在還這么囂張,你看看你弟被打的!”旁邊傳來陳倩的哭叫聲。
“姐,我好痛啊,我好心勸慰他,結(jié)果那個畜生瘋了一樣動手打人!”林小文叫道。
林悠悠也有些懷疑,秦羽平時為人窩囊,以前在家被她媽扇耳光都不敢還手,怎么可能先動手打人。這里面恐怕有隱情。
“不管怎么說,我媽是你的長輩,我弟從小沒吃過苦,你就應(yīng)該讓著他們!還把他們打傷了,簡直畜生不如!”林悠悠理直氣壯地說道。
“那你想怎么樣,是報警還是要找人報復(fù),隨便你?!鼻赜鹄淅鋯柕?。
林悠悠不分青紅皂白就認定事實,更加深了他對她的失望。
林悠悠掛斷電話,她不想把事情鬧大,畢竟現(xiàn)在他是江城有名的女企業(yè)家了,單身女精英人設(shè),不想這事鬧的人盡皆知。
更重要的是她不想再和秦羽有什么瓜葛。
“女兒,不能放過他!”陳倩在一旁惡狠狠的叫道。
“媽,你們干嘛上門去和他鬧啊。”林悠悠無奈地說道。
她不傻,當(dāng)然也不會信自己母老虎一般的母親會是上門去勸慰秦羽的。
“他能簽字離婚,肯定是訛了你很多錢,我得要回來啊,不能讓這白眼狼拿我們一分錢!”陳倩說道。
“媽,我是想給他的,他沒要。”林悠悠說道。
“真沒拿?”陳倩有些意外。
但馬上她的臉色又轉(zhuǎn)為兇狠。
“無論拿沒拿錢,那房子都是我們家的,不能給他!”
“媽,那房子是他買的啊?!绷钟朴坪苁菬o奈。
“什么他買的,那個白眼狼耽誤你兩年,你這樣的大總裁兩年青春損失費就是天價,沒向他索賠就不錯了!”陳倩氣鼓鼓地說道。
“再說,誰家離婚男人不是凈身出戶的?我們還吃虧了呢!”
“就是沒把那個黑玉扳指搶下來,可惜了?!彼哉Z。
那個黑玉扳指最少也值個幾萬塊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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