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禾彎唇,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,“完蛋了,下午還要見客戶,早知道不看這部電影了,每次看每次都哭?!?
“人家是??闯P?,你是??闯???!?
趙禾揉著眼睛,嬌滴滴的,“壞蛋,笑話我!”
“別揉了,越揉眼睛越腫?!敝荜H之拿掉她的手,說:“洗把臉吧,哭成小花貓了?!?
周闔之抱著她進了浴室,把人放在洗手臺上,他拿了干凈的毛巾沾了熱水,擰干遞給她擦臉。
“好點沒?”周闔之問她。
“好多了?!?
周闔之笑她,“真是個小花貓?!?
趙禾回頭照鏡子,確實,眼睛、鼻子、嘴唇又紅又腫,樣子滑稽又好笑,她自己都忍不住笑出來。
身后的周闔之突然靠近,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(cè),他看著鏡子,和她對上視線。
修長分明的手指落在她腰后,手掌微微使勁,她回頭對上他充滿侵略的視線,他聲音啞得厲害:“可以么?”
趙禾說:“我會不會傳染你呀?”
周闔之渾不吝道:“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(fēng)流?!?
……
下午,趙禾跟大老板傅律去見客戶,能讓傅律親自跑來見面的客戶,都是大客戶,不能怠慢。
一個下午,趙禾全神貫注,繃緊全身神經(jīng)對待,一點神都不敢走,雖然她只是個不起眼的小律師,沒她說話的份,即便如此,她還是不敢怠慢,就怕萬一有什么意外。
傅律有時候挺毒舌,不按套路出牌,偶爾會點名要她說幾句,不讓她沒有參與感。
跟傅律出來干活,趙禾漸漸習(xí)慣他的套路。
晚上還有應(yīng)酬,客戶做東。
趙禾給周闔之發(fā)了微信說了一聲,至于幾點結(jié)束,她也不知道,反正沒有這么快結(jié)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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