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來到她跟前,伸手捏住她尖細(xì)好看的下巴:“你說這話太晚了,我呢,什么都圖,什么也不圖,本來呢,是沒打算碰你的,誰讓你水靈靈的,皮膚雪白雪白的,是個男人都忍不住,何況我呢。”
“那好啊,你倒是來唄,不怕得病想死的話就直接來?!崩铓q時一改剛剛害怕的模樣,莞爾一笑,“別說我沒提前告訴你?!?
“你當(dāng)我三歲小孩呢?我會上當(dāng)?”
“信不信隨你,我也沒要你相信,你要是不信,那就來唄,真中招了,別怪我就行?!崩铓q時心底遠(yuǎn)不如表面鎮(zhèn)定,早就慌得不行了,為了自保,她只能說自己有病,還是最嚴(yán)重的hiv。
黎歲時自己也有賭的成分,就是賭這男人怕不怕死。
這種病癥,可是絕癥來著,傳染性還極強(qiáng)。
“你要是不怕的話,也是有退路的,做完了24小時去醫(yī)院買阻斷藥,阻斷藥也不是完全能防止中招的,有概率問題,也不是每間醫(yī)院都有阻斷藥,要不要我推薦醫(yī)院給你?”
黎歲時彎唇笑著,“你的老板沒告訴你我的情況嗎?這么狠嗎?是想連你一起處理掉?反正中招的人都會生不如死?”
男人略微遲疑,這事真不好說,他也是怕死的,“你真當(dāng)我蠢?”
“我要是沒有,我會知道那么多?”沒有也能了解的,她就賭在這個信息差。
“晦氣!”
男人一巴掌直接打在黎歲時臉上,她被打得耳朵嗡嗡嗡地,有瞬間耳鳴,頭也是昏昏的,半張臉?biāo)查g麻掉,仿佛不是自己的臉了。
不過她賭贏了。
挨一巴掌也不算什么。
不過這還沒結(jié)束,男人摸出一根煙狠狠咬著,到嘴的鴨子飛了,不爽得要死,這火也瀉不掉,手機(jī)這會響起,是車子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