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陽淡淡的道,“本官這個人,最不喜麻煩,王家家主這番神情,已經(jīng)有了取死之道!”
“三十年河?xùn)|三十年河西,莫欺少年窮的道理,本官可太懂了?!?
“但本官像是那么殘暴的人嗎?”
謝安然和趙紀(jì)發(fā)渾身一震,看向高陽。
“商業(yè)上的手段,壓制的他不能翻身就行了。”
“你們掛出白玉糖的皇家牌匾后,長安權(quán)貴必定會爭搶白玉糖,黑糖會滯銷,你們只需將白玉糖和黑糖一起捆綁銷售即可!”
“到時,黑糖價格必定暴跌,你們再低買高出,如此循環(huán),王家會被擠兌出局!”
一落下。
謝安然和趙紀(jì)發(fā)瞬間瞪大眼睛,一股駭人的寒意驟然襲來。
這一手捆綁銷售,王家的黑糖生意會瞬間被搶光。
因為黑糖的價格,本來也不便宜,一般的老百姓也買不起,但白玉糖一出,鋪天蓋地的宣傳和壟斷外加權(quán)貴家族的追捧。
白玉糖會被瘋搶!
黑糖必定暴跌!
這加上捆綁,直接等同于將原本就會銳減的黑糖生意,又搶了一筆。
這一招,狠辣!
謝安然靈機一動的道,“高大人,最近長安城盛傳誕生了一份葵花寶典的絕世秘籍,我謝家門客已去爭搶,待到搶來,便獻(xiàn)給高大人,高大人可將其獻(xiàn)給陛下!”
高陽一聽,嘴角一抽。
他看向謝安然好笑的道,“謝家主,你這個想法很危險??!”
“這得虧當(dāng)今陛下乃是女帝,否則真讓你搶到手,只怕咱們都得被滅九族!”
這一番話一出,謝安然滿臉震驚。
“高大人,這是為何?”
“既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,本官也就直說了,因為這葵花寶典的第一面便是“欲練此功,必先自宮”。”
高陽這話一出。
縱然是一個女子,謝安然也震驚了。
“什么?”
“欲練此功,必先自宮???”
“這功法,這么毒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