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走的不慢。
但也算不到快。
撐著一把傘,再加上長壽的身體。
無論如何都是與快不搭邊的。
路過的行人不是有人望向我。
一臉蒼白的,虛弱瘦高的樣子。
再配上,一柄傘。
最重要的是,即使是這樣的一個人,
他的穿著居然是那樣的板正。
他如同一個巨大的矛盾集合體。
似乎是想要生活,有一種面對生活的莊重與儀式感。
似乎是有厭棄生活,如同受盡了生活的折磨。
也正是因?yàn)檫@兩種對立的,巨大的視覺沖擊感。
讓不少人都頻頻側(cè)目。
我隱約聽見,一個小孩子路過的時候,居然在說。
“那個叔叔看起來好奇怪呀!”
他旁邊的大人卻立刻制止他。
隨后沖我露出了一絲歉意。
只是這有什么值得道歉的?
難道小孩子說的不是實(shí)話嗎?
我真的很奇怪。
我無意識的嘴角,瞇了瞇笑一下。
可能是因?yàn)槿酥畬⑺赖木壒拾伞?
我覺得我想的總是有點(diǎn)多,對周圍的一切也有些敏感。
偏偏又帶著一股巨大的包容。
不在意了。
什么都不在意的。
我只悶頭往前走。
一路上所遇的風(fēng)景,盡收眼底。
時而笑笑,時而皺眉。
不過總的來說,我沒有因?yàn)槿魏问挛锒A簟?
我不知道我走了多久。
知道太陽越來越高,溫度也越來越熱。
哪怕是打著傘。
都能感受到那強(qiáng)烈的光照。
而我的眼前。
也似乎是出現(xiàn)了一個極其熟悉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