軍官看著步步逼近的我,臉上滿是驚恐和絕望,他扔掉手中的能量槍,轉(zhuǎn)身就想逃跑。
然而,已經(jīng)晚了。
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領,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,然后將他狠狠地摔在了地上。
“?。 ?
軍官發(fā)出一聲慘叫,他的身體,重重地砸在地上,發(fā)出“砰”的一聲悶響,地面都跟著顫抖了一下。
“說,二叔在哪?”我居高臨下地看著他。
“我......我不知道......”軍官強忍著疼痛,斷斷續(xù)續(xù)地說道,“我真的不知道......”
“看來,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?!蔽依湫σ宦?,手上微微用力。
“咔嚓!”
一聲脆響,軍官的脖子,被我硬生生地扭斷了。
他瞪大了眼睛,嘴巴張得老大,似乎想說什么,但卻再也說不出來了。
他的身體,抽搐了幾下,然后徹底失去了生機。
我扔掉軍官的尸體,然后轉(zhuǎn)身,朝著實驗室的大門走去。
二叔就在里面,等著我。
我推開實驗室的大門,走了進去。
實驗室里,燈光昏暗,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刺鼻的化學藥劑的味道,混合著淡淡的血腥味,令人作嘔。
在實驗室的中央,有一張巨大的手術臺,手術臺上,躺著一個女人。
女人,正是我的姐姐,秋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