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我和林婉確實(shí)幾乎每天都有身體上的交流,確實(shí)也有懷孕的可能。
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我對林婉可能懷孕這件事有一種莫名的厭惡。
我不知道我是在嫌棄她臟,還是因?yàn)椴幌脒@個新出生的嬰兒生下來就要面對這種堪比地獄級別的家庭環(huán)境,抑或是兩者皆有。
“孕檢報告單啊!”
林婉對我沒有任何的隱瞞,輕而易舉地就將我想要知道的東西告訴了我。
“你昨天晚上回來這么晚就是去做了這個?”
我悄然地極力地掩飾著屬于自己本身地情緒,旁敲側(cè)擊道。
“這倒不是,主要是昨天有一個關(guān)于品牌logo升級的單子,我們談合同談了許久,看著時間較晚順帶去醫(yī)院看了一下而已。”
林婉一邊扎起頭發(fā)一邊說著昨天的事情。
忽然她像是察覺到了什么,一雙眼睛陡然變冷,連空氣也變得凝滯起來。
“你到底想問什么?”
我感受著這許久未曾感受過地窒息感,語氣一頓隨后撇過腦袋掩飾道:“沒什么就是問一下?!?
林婉卻是不相信,她與我生活過的時間太久了,我撒謊會有什么樣的習(xí)慣她知道的一清二楚。
她的眼睛銳利的像是能夠?qū)⑽掖檀畔率种性^發(fā)的伙計(jì)緩慢的朝我走來。
“你好像并不希望我懷孕?!?
聽見我的想法被林婉這樣輕而易舉地猜破并毫不避諱地說了出來,我的心中猛地一跳。
“你想多了。”
我不敢直視林婉的眼睛敷衍的說著,同時起身想要開門朝外走去。
林婉卻走過來攔住了我的去路,順帶著將將門關(guān)緊,繼續(xù)用她那似乎能夠看穿一切的眼睛看著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