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有一張,易淮陽和喬安嶼在公園涂石膏娃娃。
兩個一模一樣的庫洛米,有一個放在我和他的床頭上。
那時候他和我解釋,說是員工的孩子在公司畫的,他覺得很可愛就帶了回來。
現(xiàn)在想來,他早就開始在騙我了。
把手機還給婆婆后,易淮陽抓住我的手解釋道:“這些都是公司團建的時候拍的,事實不是他們說的那樣?!?
“安嶼剛剛畢業(yè),一出來就是我?guī)е?,我就像是她的師父,她粘著我很正常,有時候我和她待在一起久了她還怕你生氣讓我回家多哄哄你呢?!?
我對他的解釋興趣缺缺,有些敷衍地說:“嗯嗯,我理解的?!?
他表情剛緩和一點點,我就對著婆婆鄭重地說道:
“我要和易淮陽離婚?!?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