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悅可,你對我用迷藥了?”
唐霜踉蹌了身子,隨后努力扶住一旁的桌子,她這才沒有直接倒下。
但目光迷離地,她也咬牙憤怒地看著方悅可質(zhì)問。
而對于她的指責,方悅可唇邊的笑容又更大了幾分,高高興興道:“唐霜,看來你還不算太笨,因為真相又一次被你猜對了,只可惜,你猜到的太晚了,誰叫從我剛開始推著婚紗進門,你看癡了的時侯,就已經(jīng)不斷地在吸入這婚紗周圍的藥粉了呢?而你又不像我,沒有提前吃過解藥,所以現(xiàn)在可不是手腳發(fā)軟,站都快站不住了嗎?”
“方悅可……你可真卑劣!”
唐霜咬緊了牙關(guān),看著方悅可努力握著掌心,仿佛是打算用疼痛刺激自已:“但是你迷暈我也沒有用的,婚禮時間如果快到了我沒出現(xiàn),那墨承白就會來找我,到時侯大不了婚禮延時,可是我和墨承白一定還是會順利完成婚禮的?!?
“不會的,你和墨承白今天的婚禮,說什么也是不會順利完成的?!狈綈偪晒首鳠o辜地眨了眨眼睛道:“而且啊,誰說今天的婚禮會延時了?我說我今天是來破壞你和墨承白的婚禮的,但沒說不讓你的婚禮準時開始啊?!?
簡而之,婚禮還是會好好開始的。
因為方悅可才沒打算叫今天這一切的浪漫布置,奢華安排浪費了呢。
聞,唐霜纖長的眼睫顫了顫,此時看著方悅可已經(jīng)有了一種幾乎有些不可思議的猜測:“方悅可,你迷暈了我,又打算讓婚禮如約進行,難不成,你是打算代替我成為新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