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雪晴去了公司,皮陽陽沒什么事,在街上閑逛了一兩個小時后,便想著去看看福伯回來了沒有。
上次九玄門大會,福伯留在了九玄峰,處理一些后續(xù)問題。
這段時間,他一直沒有和福伯聯(lián)系,也不知道他將門派里的事情處理得怎么樣了。
驅(qū)車來到老街口,正準備下車,忽然看到,在小院門口站著一個人。
雖然只看到背影,但皮陽陽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,那是他的前老丈人秦四海。
他不禁有些奇怪,秦四海跑這里來做什么?難道是來找福伯的?
他下車后走了過去,見秦四海手上,還拎著酒盒,站在門口看著緊閉的大門,一動不動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皮陽陽看了一眼大門,見上面掛著鐵將軍,看來福伯還沒有回來。
不過也不奇怪,九玄門經(jīng)過這次大變,確實有很多事情要處理。
而且,以前他皮陽陽還在清江,現(xiàn)在他幾乎是待在京城了。福伯留在這里,確實有點孤單。
他正要開口喊秦四海,忽然聽得秦四海嘆了一口氣,好像顯得十分失落。
“秦叔,您怎么在這里?”
皮陽陽想了想,喊了一聲。
秦四海一怔,轉(zhuǎn)頭看了一眼,見是皮陽陽,有點意外的問道:“小皮,你回來了?”
皮陽陽“嗯”了一聲,說道:“您這是找福伯?”
看到站在眼前的秦四海,皮陽陽的眼皮跳了一下。
以前的秦四海雖然看上去有點窩囊,但他身上總是收拾得干干凈凈。
可是現(xiàn)在,他滿臉的絡(luò)腮胡子,顯得十分憔悴,看上去十分萎靡。
秦四海嘆息一聲說道:“我想找他喝點酒,可是……他不在家。”
皮陽陽也不覺得奇怪,因為以前秦四海也偶爾會來找福伯喝酒。
尤其是他在和顏金鳳吵架后,經(jīng)常會來找福伯。
“嗯,他出去有點事,短時間之內(nèi),可能不會回來?!?
皮陽陽說道。
秦四海詫然的看著他問道:“你也是來找他的吧?”
“對,我就是想來看看他回來沒有。”皮陽陽回答道。
秦四海的神情有些疲憊,想了想說道:“玉潔去u國了,你知道了嗎?”
“我知道,在京城的時候我遇到她,她說和我說了一聲。是和一個叫保羅的u國人一起去的?!?
皮陽陽很自然的回答道。
“這孩子……好好的日子不珍惜,非要把自己搞得這么狼狽,顛沛流離……”
秦四海黯然嘆息一聲說道。
皮陽陽說道:“秦叔,這也許是一件好事。她換個環(huán)境,換一種生活方式,也許以后會順利很多?!?
“可是……那是u國,想要回家一趟都不容易……”
秦四海顯得很失落。
雖然在他家,他的地位不如狗,但秦玉潔始終是他的女兒。
如今遠赴重洋,去了u國,做父親的哪有不牽掛的?
皮陽陽也不知道怎么安慰,便岔開話題說道:“福伯不在家,要不我送您回去?”
秦四??戳丝词稚狭嘀木?,說道:“你有時間嗎?有時間的話,你陪我喝點?”
皮陽陽也沒多想,他現(xiàn)在也確實沒什么事,便點頭說道:“好,您說去哪里?”
“你說吧,我很少在外面吃飯。說出不怕你笑的話,我雖然是清江人,但對清江確實不是很熟悉?!?
秦四海的情緒不是很高,顯得有些煩惱。
皮陽陽知道,他結(jié)婚后,一直在顏金鳳的高壓下,確實很少有機會在外面吃飯,甚至幾乎都不怎么出門。
所以,秦四海對清江不熟悉,倒也不是什么謙虛的話。
“行吧,那就隨便找個路邊攤,一起喝點?!?
皮陽陽答應一聲,轉(zhuǎn)身去打開車門。
秦四海上了車,皮陽陽驅(qū)車前往他和鐵牛經(jīng)常去的大排檔。
來到大排檔,兩人找了一個靠邊的桌子坐下。
老板娘早已經(jīng)認識皮陽陽了。
但皮陽陽每次帶來的都是年輕人,而且那些年輕人一看就知道是有身份有地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