龍三示意狗場的管理者去將皮愛國的手機(jī)拿來。皮愛國自然不敢多問,顫抖著將手機(jī)打開,然后翻出井邊熊的電話號碼。他心中十分害怕,井邊家的人,大多數(shù)都已經(jīng)被蔡文山抓住,打斷了雙腳。最近還不知道被送去了哪里,生死不明。當(dāng)初他為了能混到一個國的身份,可謂是對井邊健仁各種舔,以為自己找到了靠山。沒想到,井邊家族的人居然如此不堪一擊?,F(xiàn)在要他打電話給井邊熊,他心中確實(shí)害怕,不知道等會井邊熊問起井邊毅等人的情況時,自己該怎么回答。正在滿頭大汗的時候,皮陽陽淡然說道:“你只要打通就可以了,接下來我和他聊聊皮愛國松了一口氣,立即撥出電話。很快,電話接通,他一句話也不敢多說就將手機(jī)遞向皮陽陽,恭敬的說道:“通了……”皮陽陽接過手機(jī),剛放到耳朵邊,里面就傳來井邊熊焦急、冷厲的聲音:“皮愛國,你他么還活著!?”皮陽陽嗤笑一聲,說道:“井邊熊,你憑什么不讓人家活著?”井邊熊聽出聲音不對,遲疑的問道:“你是誰?”皮陽陽淡然說道:“你倒是很健忘?。渴遣皇悄X痛病又發(fā)作了?”“腦痛???你怎么知道我有腦痛???”井邊熊再次一驚,“你是皮陽陽?”但很快,井邊熊反應(yīng)了過來,咬牙切齒的說道。“看來還沒完全糊涂皮陽陽吊兒郎當(dāng)?shù)恼f道。電話那邊的井邊熊氣的臉都歪了,狠狠的說道:“我問你,我的幾個兒子和孫子,你把他們怎么樣了?是不是都被你殺了?”皮陽陽平淡的說道:“我沒那么殘忍,他們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還活著……估計過幾天,你就能收到關(guān)于他們的視頻了井邊熊松了一口氣,只要井邊毅、井邊弘二等人還活著,他就還有機(jī)會把他們救出來。之所以現(xiàn)在他一直沒有采取行動,是因?yàn)樗_實(shí)對皮陽陽有點(diǎn)畏懼。如果不找到真正的高手,他是不敢再輕易來華夏的。而真正的高手在黑神殿。可惜,以他的身份,別說黑神殿殿主,就連黑神殿的護(hù)法都很難見到。而奉命潛伏華夏的恒川隼人,態(tài)度倨傲,根本不把他這位井邊家族的掌門人放在眼里。時間久了,他覺得希望越來越渺茫,認(rèn)為井邊毅等人肯定已經(jīng)遭了毒手,喪命華夏了。聽到皮陽陽說他們沒死,心中的石頭放了下來?!捌り栮枺惴帕怂麄?,我可以給你一筆錢,五百億,怎么樣?”井邊熊找不到高手,便想到花錢將井邊熊等人給買回來?!拔灏賰|是不少,可是我如果想要的話,自然有辦法親自拿回來。所以,不好意思,這筆買賣我不做皮陽陽很干脆的回答道?!澳恰憔烤拱阉麄冊趺礃恿??我怎么相信你說的話,他們是不是真的還活著?”井邊熊再次顯得焦急起來?!胺判?,我說他們活著,他們就一定活著。你們金鼎財團(tuán)當(dāng)年是從華夏偷運(yùn)煤炭回去,才發(fā)展起來的。當(dāng)年,永川家族可沒少在華夏坑殺礦工,制造了不少慘案?!澳隳菐讉€兒子和孫子在知道了這段歷史后,十分懺悔,決定親自去煤窯挖煤,替祖上贖罪……”皮陽陽不緊不慢的說道?!澳恪f八道!”井邊熊怒不可遏,“當(dāng)年在華夏運(yùn)煤的是永川家族的人,和我什么關(guān)系?”“和你沒關(guān)系?你不是永川家族的女婿?你沒有繼承用人命發(fā)展起來的金鼎財團(tuán)?”皮陽陽的聲音一冷,沉聲說道?!昂?,就算他們在挖煤,你能告訴我,他們在什么地方挖嗎?”井邊熊喘了幾口粗氣,強(qiáng)行讓自己稍稍冷靜,問道。“我只知道不在華夏,具體在什么地方,我也不清楚。金鼎財團(tuán)當(dāng)年神通廣大,都能從華夏偷煤。我想,你如果要想找到他們,也是很簡單的吧?”皮陽陽淡然說道。井邊熊如何聽不出皮陽陽語氣中調(diào)侃的意味?他怒喝一聲:“你……”但隨即“啊”的發(fā)出一聲慘叫,頹然坐倒在椅子上。“社長!”一個管家摸樣的人焦急的跑了過來,問道:“您哪里不舒服,要不要去醫(yī)院?”這管家說的是國話,皮陽陽聽到他喊出社長時,立即將免提打開。聽到后面那句話,他的眼神帶著詢問看向一旁的皮愛國。皮愛國趕緊翻譯出來。皮陽陽聽完翻譯,嘴角撇起一絲微笑,對著手機(jī)問道:“井邊熊,是不是頭痛病犯了?”電話那頭又傳出井邊熊兩聲慘叫,顯得十分痛苦。“謝平……謝平……狗屁神醫(yī)……”井邊熊痛的破口大罵。此時的他,就像是有人用一根鋼筋在他的腦子里攪動,痛的像是要炸裂開來?!翱?,來人,送社長去醫(yī)院。另外馬上通知弘五君,讓他盡快趕去醫(yī)院!”管家見井邊熊痛不欲生的樣子,趕緊下令讓司機(jī)去備車。“不用折騰了,你這腦風(fēng)病,醫(yī)院治不了!”皮陽陽在電話里淡然說了一句。井邊熊雖然頭痛欲裂,但手機(jī)依然緊緊貼著耳朵。他喘息一聲問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是腦風(fēng)???”“你猜?”皮陽陽嗤笑一聲?!拔也履恪本呅墁F(xiàn)在恨不得拿頭去撞墻,哪有心思去猜?可是他罵到一半,猛然渾身一震,驚愕的說道:“那天你也在,你就是那個戴口罩的年輕人!”“看來還沒痛糊涂皮陽陽玩味的說道,“不管你信不信,你的腦風(fēng)病,只有我能治,就算是謝神醫(yī),也只能延緩你幾個月聽到皮陽陽這句話,井邊熊趕緊問道:“你真會治?”皮陽陽淡然說道:“你既然要找我報復(fù),總會調(diào)查我的背景吧?我懂不懂醫(yī)術(shù),你心里清楚井邊熊強(qiáng)忍劇痛,咬牙問道:“你說,你想要什么?”他知道,皮陽陽不可能菩薩心腸,直接給他治病。既然皮陽陽主動說出會治他的腦風(fēng)病,那就肯定想他井邊熊拿什么東西來交換?!澳惴判?,你五天之內(nèi)死不了。不過,每天都會痛這么兩三次……”皮陽陽沒有說條件,而是告訴他,如果不治會是什么后果。井邊熊渾身一震,心中無比畏懼。既畏懼死,也畏懼每天這么痛幾次。他的兒子,孫子都不知道被送到什么地方挖煤去了,他還不能死,必須找到他們??墒前凑掌り栮柕恼f法,如果不治,就只有五天好活了?!昂茫阏f,你要多少?”井邊熊咬牙問道?!拔也灰阋环皱X,不過,我有個條件皮陽陽眼神一閃,沉聲說道?!笆裁礂l件?”井邊熊聲音顫抖?!白層来』貋?,繼承金鼎財團(tuán)皮陽陽很自然的說道?!坝来??”井邊熊喊了一聲,隨即又發(fā)出一聲慘叫。皮陽陽蹙眉,“你不用急著回答我,等你想好了,就給皮愛國打電話說完,他就直接把電話掛了。一直在一旁的龍三,這時才敢開口:“皮先生,為什么不敲他一筆?那可是五百億!怎么還安排一個人去繼承什么財團(tuán)?”顯然,他聽得有點(diǎn)懵。皮陽陽古怪的一笑,說道:“敲一筆只一筆。我要的不是那幾百億,而是整個金鼎財團(tuán)!”龍三愣了一下,忽然明白過來,“哈哈”一笑說道:“還是皮先生高明!這種當(dāng)年靠著喝華夏人的血發(fā)展起來的國財團(tuán),就應(yīng)該全部拿過來!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