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無塵離開藥神谷時,天色已經(jīng)大亮。
一通電話打了進(jìn)來。
是武若男打來的。
自從在天江時,葉無塵將港城景家少爺交給她后,兩人已經(jīng)很久沒聯(lián)系了。
“武若男,有什么事兒?我很忙!”
葉無塵接通電話,不耐煩的問道。
他趕著去滅聶人王,確實(shí)很忙。
“葉無塵,你什么時侯去了恒州?怎么沒通知我一聲?”
武若男語氣透著責(zé)備。
葉無塵只覺好笑,“你不是在拷問景天有關(guān)弒血破曉的事情嗎?我怎么好意思來打擾你?”
“你!”
武若男自知理虧,哼道:“景天那里我問出了點(diǎn)東西,我馬上回恒州,你別忘了答應(yīng)我的事情,要隨我一通去見一見我父親!”
“放心,既然我已經(jīng)答應(yīng)過你,自然不會食!”
葉無塵說道。
他之所以答應(yīng)武若男,一方面是武若男的父親身份特殊,乃是西南戰(zhàn)部掌兵七十萬的大統(tǒng)領(lǐng),面子還是要給。
另一方面則是,他想從對方口中,了解一些有關(guān)“顏小姐”的事情。
畢竟據(jù)武若男透露,有一位“顏小姐”在背后一直秘密的幫助著他。
“好,那我到了恒州給你打電話,你可不要放我鴿子!”
武若男剛說完,葉無塵正準(zhǔn)備掛電話。
忽地,武若男好似想到了什么一般,趕緊說道:“對了,有件事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,根據(jù)景天的交代,恒州有一位弒血破曉的核心成員。
此人被稱作聶人王,在弒血破曉中的身份比景家還高,你在恒州活動,千萬不要去惹他,據(jù)說此人很危險!”
“哦!”
葉無塵淡淡吐出一個字,旋即掛了電話。
天江一處軍營中,武若男眉頭一皺,心想這家伙怎么掛電話如此迅速?難道跟自已多說幾句話就那名難嗎?
“武若男,我已經(jīng)將知道的都告訴你了,趕緊放了我!”
一名被綁在椅子上,渾身是血的青年嘶吼道。
他正是港城景家少爺景天。
“呵呵,你也是弒血破曉的成員,你們組織在西南地區(qū)為非作歹,不知道殘害了多少無辜性命,你下輩子吃牢飯去吧!”
武若男冷笑,沖兩名士兵命令道:“將他關(guān)到刑部大牢!”
“是!”
兩名士兵便要將景天帶走。
景天怒視著武若男,“可惡的女人,你敢擅自關(guān)我?港城景家不會放過你,弒血破曉不會饒了你!”
轟!
武若男一拳轟在景天臉上,后者直接暈死了過去。
“哼,你正好講反了,我不會放過景家,也不會饒了弒血破曉!”
武若男擦著拳頭血水,冷冷的自語道。
恒州一處莊園內(nèi)。
聶人王捏著紋桃,仰頭吸收著清晨的空氣。
聶三爺靜靜的站在他身后。
兩人保持這姿態(tài),一晚上沒睡。
陽光投射在聶人王身上,聶人王緩緩睜眼,沉聲道:“天亮了,看來葉無塵的頭顱要送來了!”
聶三爺下意識的朝四周看了看,瞳孔一縮,低呼道:“大哥,血使大人來了!”
咔!
聶人王掌心三枚核桃停住。
旋即,聶人王二人誠惶誠恐的朝血使迎了過去,“血使大人,您怎么來了?”
“哼,本使給你們?nèi)斓臅r間除掉葉無塵,而今已經(jīng)是第三天了,那小子的尸l在何方?”
血使開門見山,直奔主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