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就站在昏暗的路燈下,他倚在車旁,她站在垃圾桶旁,中間隔了一個過道。
“不臭嗎?”陸京珩問她,語氣揶揄。
俞晚寧這才往前走了幾步,離垃圾桶遠(yuǎn)一點。
“找我?”她問,真不知他怎么想的,最近偶爾在公司碰到,他已經(jīng)完全把她當(dāng)成陌生人了不是嗎?
“在做什么?”陸京珩沒回答,指了指垃圾桶旁她扔的雜物。
俞晚寧也不回答,就想著沒事的話她回家了。
“今天下班,在十字路口看到你了。買那么多速食產(chǎn)品能吃完嗎?”他轉(zhuǎn)了一個話題。
俞晚寧還是沒回答,心想你有事嗎?跟你有什么關(guān)系?莫名其妙。
陸京珩并不管她的冷漠,反而笑著問
“如果需要我?guī)兔ψ鲲?,可以跟我說,我不介意?!?
什么自尊,什么骨氣,在她面前好像都不重要,卑微至此。
俞晚寧轉(zhuǎn)身要走,陸京珩一個箭步把她拽住,把她困在車與他之間。
“為什么?”
如此近的距離,俞晚寧只看到他的眼眸黑沉如同在大海的最深處,有一股攝人的力量。她使勁推開了他,然后頭也不回地回家了。
很多事,真的沒有為什么,更沒有答案。就像她,他,溫簡,如果繼續(xù)糾纏,注定成為她們父母那樣的結(jié)局,很不堪。
第二天是周末,是去接母親出院的日子,林之侽比她更高興,一大早就開車到她家樓下等著了。
俞晚寧上車時,她說
:“奇怪,剛才過來是,好像看到陸京珩的車,他不會昨晚在你家留宿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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