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呢?
我也沒有問孩子啊,他突然跟我提起孩子們做什么?
而對面的陸長澤則是沖賀知州無語地翻了個白眼,一副怒其不爭的模樣。
既然賀知州都已經(jīng)先開口跟我說話了,那我不回應一下好像過不去。
于是我沖他點點頭:“哦哦?!?
瞬間,陸長澤又朝我翻了個白眼。
我:......
所以呢,這陸長澤他到底想聽我跟賀知州說什么?
又是好一陣沉默。
他們兩人尷不尷尬我不知道,但是我是真的尷尬到了極點,渾身都不自在,還拘謹。
我悄悄地看了看賀知州,他的臉色很平靜,姿態(tài)也挺放松。
再看陸長澤,他依舊吊兒郎當?shù)馗C在沙發(fā)椅里抽煙。
合著就我一個人尷尬得不行。
我再次懷疑,陸長澤留我,就是為了搞我心態(tài)。
沉默了約莫五分鐘的樣子,客廳里靜到都能聽到鐘表分針走動的聲音。
實在受不了了,我抬眸正欲沖陸長澤開口。
忽然一縷煙飄過來,頓時嗆得我猛咳了兩聲。
下一秒,我身旁的男人便起身,緊接著,陸長澤抽了半根的煙便被摁滅在煙灰缸里。
我怔怔地看著身旁的男人,心底觸動。
即便我那樣傷他,他還是無微不至地護著我。
這樣的賀知州,又怎能不讓人心動?
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煙被掐滅,陸長澤眨巴了兩下眼睛,沖賀知州委屈地道:“你干什么?說她說不得,我當著她的面抽煙都不行???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