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易忽然拽了拽我的手,沖我輕笑:“不是執(zhí)意要留下來么,走啊?!?
說罷,他便跟著王媽往樓上走。
我蹙眉盯著他的背影,很顯然,他剛剛是故意吻我來刺激賀知州的。
而且,他剛才的笑容里好似一直都藏著一抹報復(fù)性的陰沉。
我感覺,他實際上已經(jīng)知道了我愛的依舊是賀知州,并不愛他。
可為什么他不戳穿我,反而要陪著我演這場深情戲碼?
決定留下來后,我一直在兒童房里陪著嘟嘟和樂樂。
吃晚飯的時候,我借口說要跟嘟嘟一起在房間里吃,便沒有下去。
如今以我跟賀知州還有顧易之間的關(guān)系來看,若是我們?nèi)送莱燥?,那氣氛肯定又壓抑又尷尬?
所以我還不如就在房間里陪著女兒吃,這樣還自在點。
只是我沒想到,兩個男人竟然都端著托盤,一前一后地上來了。
先上來的是賀知州。
他端著托盤,托盤里有飯菜,我掃了一眼,那幾樣菜竟然還都是我愛吃的。
賀知州將托盤放在一旁的矮幾上,沖我淡淡道:“飯菜我盛得有點多,嘟嘟肯定吃不完,你幫她吃一點?!?
我看著托盤上,嘟嘟唯一能吃的那碗小米粥,不吭聲。
托盤上有四碟菜,一碗米飯和一碗小米粥。
而那四碟菜都是我愛吃的。
所以,這個男人啊,還是一如既往地別扭。
明明特意給我送了飯菜上來,還說什么盛多了,讓我?guī)袜洁匠浴?
看破不說破,我朝他點了點頭。
嘟嘟倒是捂著小嘴悶笑:“笨蛋爹地呀,嘟嘟只能吃那碗小米粥,那些飯菜嘟嘟都不能吃,自然只能給媽咪吃呀?!?
賀知州薄唇輕抿,沒有說話,只是端起小米粥湊到女兒面前。
我走到矮幾那邊,正準備開吃,顧易忽然又端著托盤上來了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