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夜,賀知州明顯有些沉迷于那場情愛,拉著我來了好幾回。
最后任我怎么哭,怎么喊,怎么求饒都沒用。
我最后受不了,對他又捶又罵,那男人還沖我笑。
我現(xiàn)在腦海里都還縈繞著昨夜他饜足時的笑,大汗淋漓,慵懶邪肆,像一個魅惑人的妖孽。
嗓子里干疼干疼的。
我拖著酸軟的身子,起來倒了杯水喝。
昨日大雪,今天倒是個明媚的晴天。
我走到窗邊,拉開輕柔的紗簾,一眼看見兩個寶貝又在院子里玩雪。
雖然今天是大太陽,但是院子里的雪是一點都沒有融化。
原以為賀知州又在下廚。
可我下去找了一圈,愣是沒找到他的人影,在廚房做飯的是王媽。
最后還是嘟嘟告訴我,說爹地有事出門了。
賀知州這幾天一直都在家里守著我跟孩子們,今天突然出門,怕是要開始實施他的計劃了。
昨天,他在書房里跟人通電話的時候,就說過,要在今晚行動。
想到這里,我的心又開始慌了。
我很想給賀知州打個電話,問問他現(xiàn)在的情況,可是又不敢輕易打過去,怕壞了他的事。
我蹲下身,掰著嘟嘟的小肩膀問:“爹地是什么時候出門的呀?”
“唔......”嘟嘟想了一會,看向哥哥。
樂樂抱著一個大雪球跑過來,沖我說:“爹地是一個小時前出門的,那時候媽咪還在睡覺呢,爹地出門的時候,還跟我們說,不能上去吵醒媽咪?!?
我摸了摸兩個寶貝的小腦袋,說:“你們?nèi)ネ姘??!?
兩個小家伙很快又跑到墻角處堆雪人去了。
我直起身子,忽然感覺眼前陣陣發(fā)黑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