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后,對付那霍凌,終究不能講究什么策略,到底還是要跟他來硬的?!?
我的心一沉,急忙道:“你想做什么?”
賀知州沒有回答我,他沉默半晌,忽然沖我笑問:“安然,你說,我們今年能過一個好年么?”
我重重地點頭:“肯定可以,還有半個月就是新年了。
這個新年,我,還有孩子們,我們都陪著你過?!?
回想起來,我跟賀知州結(jié)婚了這么多年,還從來都沒有在一起開開心心地過一個好年。
這一次,一定可以。
我握緊他的手,認(rèn)真道:“你要好好的,我和孩子們才能好好的。”
賀知州定定地看著我,良久,他笑了笑:“嗯,好好的,我們都好好的。”
賀知州的手臂被那藏獒咬了好幾處,每一處的牙印都很深。
醫(yī)生光是給他的傷口消毒都弄了好一會,還給他注射了預(yù)防狂犬病的疫苗。
血漬清理干凈后,露出的傷口更是觸目驚心。
我在一旁看著,心疼得直掉眼淚。
賀知州倒像是一點都不覺得疼一樣,醫(yī)生給他處理傷口的時候,他愣是眉頭都沒皺一下,反而還不忘說有趣的事逗我開心。
我哭著笑罵他不是人,沒有痛覺。
他說他的痛覺不在那。
跟賀知州拌了一會嘴,沉重的心情倒是放松了一些。
我問起他剛剛在茶樓的事,這才得知,原來在茶樓給我搜身的那個女服務(wù)員真的是他提前安排好的。
他說他帶著人一直藏在暗處伺機(jī)行動。
茶樓外面也安排了人,一直在觀察我那個包間里的一舉一動。
但凡我有危險,他都會帶著人第一時間沖進(jìn)來救我。
那藏獒也是安排在茶樓外面的人先發(fā)現(xiàn)的,那人及時通知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