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有我用霍凌殺她的事情刺激她,她或許還會跟著我去找霍凌對峙。
只是,我跟賀知州說了半天,他都不同意這個法子。
最后我生氣了,他才勉強同意。
我也實在想不出別的法子了。
就這樣被霍凌牽著鼻子走,真的忍無可忍了。
我們必須先發(fā)制人,想別的法子救陸長澤。
不然拖久了,等陸長澤下了獄,事情就更難辦了。
到了第二天,我并沒有主動約霍凌。
以霍凌的精明,主動約他,他肯定會起疑。
我得等他先來騷擾我,我要表現(xiàn)出被他煩得忍無可忍了,再約他,這樣他大概率就不會起疑。
果然如我所料,一上午他就給我打了幾個電話。
我像平常一樣,沒接。
賀知州在一旁盯著我。
每當霍凌的電話打來時,他盯著我屏幕上那串跳躍的號碼,眼里的殺意幾乎都要溢出來。
我只能將手機調(diào)成靜音,并扔遠點,然后抱抱他,他身上的戾氣這才散了些,看我的眸光也溫柔了幾分。
一連三天,霍凌打來的電話我都沒接,發(fā)來的短信,我也沒回復。
最后他又開始借著給嘟嘟和樂樂送禮物的由頭,送來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,還給我送字卡。
我怕那男人在‘禮物’里藏一些可怕的東西嚇到孩子們,于是讓保鏢把他送來的‘禮物’都拒之門外。
卡片也沒看。
就這樣耗了一個禮拜。
直到第八天,我這才接了他的電話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