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那人幫顧青青無非就兩種可能。
一種是跟許墨和唐逸一樣,那人愛顧青青愛到了瘋魔的地步。
另一種就是,那人想借顧青青來對付我跟賀知州。
可我長這么大以來,除了顧青青這一個仇人之外,并沒有其他什么仇人。
那就是賀知州那邊的仇人了。
據(jù)我所知,不算江城那些競爭對手,真正與賀知州結(jié)仇的,就只有賀亦辰和霍凌。
所以,那神秘人,會不會就是他們其中之一?
心里正猜測著,陸長澤的聲音忽然拉回了我的思緒。
他沖我笑,笑得很是自嘲:“我終于能理解,你當(dāng)初,為什么像是瘋了一樣,要?dú)⒘四穷櫱嗲唷!?
我看著他眼里的冰冷殺意,心頭顫了顫:“陸長澤,你別亂來,丹丹還需要你的照顧,她醒來,第一個想看到的肯定是你。
還有阿姨,阿姨這些天一直在為你擔(dān)心,你不能再出事啊?!?
陸長澤垂眸,幽幽冷笑:“當(dāng)年,我就不該攔著你,就該任由你將刀子狠狠地刺進(jìn)那個女人的心臟?!?
“你別這么說,當(dāng)年,你也是跟賀知州一樣,不想我因為殺了她而要為她抵命?!?
聽我的,你就好好照顧丹丹,我相信,她肯定會醒來的。
至于其他的,你就交給我跟賀知州。
那個女人害了一個又一個,無論如何,我都不會放過她!”
陸長澤沒有說話,只是一瞬不瞬地盯著丹丹,那猩紅的眸光深沉可怕,隱隱像是泛著一抹殺意。
我有些擔(dān)憂,很怕他沖動行事。
如果顧青青背后真的有人暗地里相助,且那個人的最終目的就是對付賀知州,那顧青青死不死倒是其次。
就怕他沖動地去殺了顧青青,那人會借由此事,瘋狂地對付他跟賀知州。
從樓上下來的時候,陸母已經(jīng)給我盛好了湯。
她沖我笑道:“安安,外面冷,喝一碗再走吧?!?b